撕了她衣服壓着她來個百十來回,可又不敢,若不是躲着人按了我得逞,你還不得憋死自己。」
何月靈倒也談不上吃醋,她素來知道自己這個師兄是個什麼貨色,可是呢...各取所需吧。
「哪有的事兒,那上聞泠韞就是個花瓶美人,淡涼無味,老端着跟死木頭似的,虛偽得很,哪有你成熟風情清純嫵媚動人。「
何月靈被取悅了,又想上手磨蹭,卻又被攔住了。
齊書語氣略無奈,「我現在沒時間,是因為在下面被師傅警告了,他要我這段時日多修行,一個月後武林大會...你知道我修煉的《玉陽功》忌元陽流失,往日還好,有那些寶貝頂着,可若是要參加武林大會,最好有些進步才好。」
何月靈馬上就被武林大會吸引了,她是聰明的,馬上想到了關鍵,「那...」
「沒錯,往日這些名額多被玉宴之那些人拿下,若是這次成了,師妹你到時候亦可參與其中,想想那些好處吧,你我也只能暫時壓着了。」
何月靈自然想從武林大會得到好名次得到好處,倒也痛快,「那就不打擾師兄了,我也得回去好生修煉。」
說完卻手指勾了下身上的薄紗帶子,光着身子從齊書面前走過,後者表情略深,十分掙扎隱忍,何月靈看到了,嫵媚一笑,拿起齊書的一套衣袍換上,後離開了。
人一走,齊書起身,彎腰勾起地上的薄紗往屋後走去。
屋子裏面的暗門被打開,薄紗在地上掠掃了下,後被齊書隨手扔在了裏面被五花大綁着的齊書身上。
齊書?齊書?
兩個齊書,一模一樣。
狼狽虛弱的齊書驚恐看着眼前人。
「齊書」居高臨下瞧着他,聲線輕柔雅致,渾然是女聲。
「剛剛呢,我見了你師傅,又見了你師妹,都沒認出我,看來我這易容還是可以的,可這樣一來你就慘了。」
「因為你對我沒用了啊。」
所以呢?
當然是殺了!
殺他時,「齊書」還是裝了最後一次逼。
「記住,殺你的人叫秦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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