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着裝很是幹練。」
一身黑色勁裝,雙手負背,憑空而立。
她本就別有狠辣的英氣,如此勁裝,仿佛讓人一下子就就聞到了戰場的血腥氣。
一個美麗狠辣的殺戮者。
「今天會死人。」長亭晚道。
秦魚不置可否,彈指點林中屍體,「已經死人了。」
兩人對話很快,不見煙火氣,但聞血腥味。
莫金樽此前吃癟,加上他年少成名,心高氣傲,對無闕本就沒好看,對秦魚更是無好感。
「既是考核,生死有命,勝者為王,我倒要看看你們無闕是不是....」
莫金樽想動手,確定下無闕是不是如傳聞中隱藏頗深不好對付,但他的話忽然中斷了。
因為禁閉術。
俞徑等人大吃一驚,卻也沒法再說任何一句話。
群體禁閉術!
是誰?
是長亭晚。
這個女人好生恐怖!!
也對,畢竟是在鐵血戰役中滅了一個半步渡劫期的人。
以莫金樽這些人的實力,都不夠她一隻手捏的。
差距太大!
而作為一個連同宗門之人都敢弄死的孽障,她豈會給莫金樽這些人面子,緊閉之後,此地仿佛只剩下她跟秦魚兩個人。
「第三關考核,你可能不能考了。」
長亭晚寥寥說。
秦魚「為何,就因為我殺了幾個無關緊要之人?」
被禁閉眾人「...」
「你也說他們無關緊要了,殺了也就殺了,問題在於...你記不記得我為何被關進天牢訓誡?」
長亭晚陡然一問,秦魚卻泰然回應「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了,師妹我年輕,不知詳細。」
被暗懟年紀一把的長亭晚眯起眼,摩挲了下手背,翻過手來,掌心一枚喻令。
「暗殺宗內之人,視為反叛,衡情節嚴重以及認罪程度定訓誡。」
「宗門喻令出,青丘,你認不認?」
嬌嬌一驚,貓爪子下意識捏緊了秦魚的手腕,也猛然轉頭看秦魚。
俞徑這些人也震驚了。
什麼玩意兒?
這個青丘...竟然要被無闕訓誡了?
眾人不明白了,只覺得這轉折好突兀。
覺得突兀的何止他們,此時被這動靜引來的修士,或者是被莫金樽等人傳音傳訊引來的,南部的喊南部,西部的喊西部,北部的喊北部...
他們見到長亭晚都是一驚,但察覺到這可能是無闕內部事務,他們沒有貿然出現,而選擇在遠處觀望。
卻不想是這樣的轉折。
那個青丘,那個堪稱天賦絕艷的青丘,竟要被無闕宗門訓誡了?這得是多大的罪?導致無闕連第三關都不讓她參加就派長亭晚前來捉拿。
無闕的水深,可能也體現在內部,連自家弟子都會涉水淹死?
秦魚卻很平靜,只是笑了笑,「有證據嗎?」
長亭晚「論起幹壞事,當年我是自首的,但宗門依舊核查了五六遍。」
秦魚「是麼,那我幾遍?」
長亭晚「十遍。」
好一個十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