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看了一眼,接了,然後
「你跳舞了?跳得真好看,比你媽媽擅長多了」
秦魚心裏莫名一緊,因這沙啞低沉的聲音很陌生,但給了她一種無比恐怖陰森的感覺。
她下意識看向溫涼。
但那人正被溫綺心叫去說話,母子相處和諧,沒有多大異樣。
秦魚一時腦子裏有點混亂,她說「你是誰?你也在酒會?」
「不不不~我可不在。」他低低笑着,然後說「我是在一個大美人的手機里看到這個視頻的,對了,發送者還是一個短髮小姑娘對了,她手裏還有一份快遞,我糾結了好一會,還是決定保持我的禮貌,等你來拿這份快遞,因為本來就是要給你的,不是嗎?」
秦魚看向於梨的一頭短髮,手指捏緊手機。
奚景在他手裏。
艹!
於梨看秦魚臉色難看,頓時有些緊張「怎麼了?出事了?」
「家裏跟公司有一點事要處理,得回家一趟,你去打包一點小蛋糕給我,我路上吃,餓死了。」
於梨當然點頭,過去拿蛋糕,裝在小袋子裏給秦魚,然後秦魚走了。
就這麼走了?酒會才剛開始了啊,眾人疑惑,但也攔不住,還以為是羅森剛剛跟秦魚說了什麼,惹怒了秦魚。
至少陸川是這麼認為的。
他忍不住走向羅森,還未說什麼,羅森就看了他一眼。
「最好別問你想問的問題,試探也不行,我現在心情並不好,哪怕你是我表弟。」
陸川無語,看着羅森轉身跟其他人寒暄。
就算心情再不好,也能端着一張虛偽的面具與人商談交易,這就是羅森跟他的差別。
陸川低頭轉了下杯子裏的雞尾酒,卻沒留意到羅森轉身後看到於梨臉色緊張,拿着手機到一旁去打電話。
緊張?她在緊張什麼?
羅森想了下,終究沒有走過去。
那女人已經拒絕他了,就算他不跟那個人合作,也犯不着再去貼她冷臉。
他已經很失態了,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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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沒有讓司機開車,而是自己開着車上了車道。
她現在不信任這個司機——那個人好像長了一雙天眼,把她的一切看得透透的。
該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