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不識泰山,您能不能做一回好人,放了咱們?」
「啪!」的一聲,華子的右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出了一個紅手印。
「你們老闆是誰?」
「不說話?」
「啪!」
「你們老闆是誰?」
「啪!」
「你們老闆是誰?」
「啪……」
任岩足足打了十分鐘,華子的牙已經被打掉了幾顆,嘴巴上不停地滲着血,臉上已經扭曲地快要不見人形的時候,右邊叫剛子的人,再也憋不住了。
倒不是他怕任岩把華子打死,或者說怕華子遭罪。
而是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
「是吳今松……」聲音十分小,但也足以被人聽見了。
反應最大的並不是任岩,而是華子。
已經被打得腫成豬臉的華子聲音顯得哼哼唧唧的,但加上他不斷掙扎像是想要用嘴巴咬剛子的動作,說的話意思大概是這樣的。
「剛子……你個叛徒!sb了嗎!你特麼還想不想拿錢了?」
而任岩聽到吳今松這個名字,他就有些想笑了。
「吳今松?這哥們可以的啊,之前沒時間,現在該算總賬了……」任岩停下了打耳光的動作,笑着說道:「他在哪?」
「拿尼瑪的錢,有命拿也得有命花啊!華子你這sb,跟我們吹了這麼多年的牛逼,也該歇歇了,什麼藍翔學了十年武術?到頭來還打不過人修挖掘機的!垃圾!」剛子罵罵咧咧地說完,緊跟着就沖任岩訕笑着:「他出去辦事了……」
「去哪?」
「大概是……隔壁縣的哪家酒店或者是什麼開紅燈的地方,不過我覺得應該是高級會所吧,雖然不知道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沒有高級會所……老闆他的消費眼光很高的,次點的看不上……」剛子解釋着。
華子仍在不斷衝着剛子發脾氣,任岩聽着「哼哼唧唧」的聲音有些煩,索性找了塊石頭直接塞進了剛子的嘴裏。
「什麼時候會回來?」任岩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啊……」剛子一臉不知情的表情。
又看了三人一眼,任岩轉頭看了下四周。
應該是在哪個不知名的小村子裏。
既然吳今松大老遠從京城來看望自己,那怎麼也應當見個面才對的。
任岩剛這麼想着的時候,不遠處的機耕道上,響起了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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