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的說道:「不用站起來,坐吧,都是一家人,這麼客氣幹什麼,你們這兩姐妹也是漂亮,水靈靈的,果然是鄉土潤美人,卻這麼巧被楚河碰上了。」
楚家在京都的存在,很引人注目,所以楚家多加一些人,也會被人細心的查探,這會兒估計紀妃兒與苗家姐妹的資料,已經放在很多人的案頭了。
倒是飛舞,卻是一片空白,這會兒害了很多人的腦細胞,根本找不到她的身份來源啊!
楚河已經讓郭夫人給飛舞安排了全新的身份,還辦了一個身份證,可以與正常人一樣的,在都市裏生活,當然,關於她的檔案,卻是一片空白。
這頓飯吃得歡心,讓楊母都喜歡上了,她這才知道,為何女兒偏偏喜歡呆在楚家了,都是年青人,說話交流也隨意,不需拘禮,最重要的,大家融融洽洽,不分彼此,當然會開心。
吃過飯,再休息一會兒,天色已經不早了,楚河讓人送楊母回去,逛了一天,大家這會兒都感覺有些累了,一個個各自回房,而楚河,卻是來到了飛舞的屋裏。
如果是以前的飛舞大將軍,一身煞氣,楚河還真是未必敢與她靠近,但現在的飛舞,嬌滴滴的,實在美得冒泡,說她是仙女,還真是有一種仙仙欲飄的氣質。
對美麗的女人,總是讓人渴望,特別是這種對自己傾心的美人,更是如此,這會兒向着飛舞的房間而去,都有些迫不急待,楚河在八門之後的訓練,經歷不凡,也有不少的女人,比如那寡婦秀,光是從容貌來說,還真是一點也不比飛舞遜色,比如潛龍荒原的七公主,也是美得不像話,但這些女人,就只能存在回憶中,只有飛舞,真真實實的可以觸摸得到。
飛舞的屋裏,很安靜,楚河走進房間中,這裏空無一人,但在一側的洗浴間裏,傳來「沙沙」的水聲,一抹有些飄忽的身影,隱隱而現,想來這會兒,飛舞正在沐浴。
楚河有點衝動,想要鑽進去,但還是忍了下來,這需要一個過程,等這女兒成為他真正的女人,一切都水到渠成了,這事就理所當然了,現在,還是不要嚇到她了。
沒有多久,水停了,浴室的門開了,隨着熱氣湧出,一抹靈動的身姿,如仙般的從霧氣中走了出來,一身淺白的睡衣,黑髮如雲,手裏拿着毛巾,正在拭着頭上的濕氣,看到楚河,那紅潤的臉上,泛起了嫣紅,眼裏變得柔情,多了春意。
嘴裏更是嬌滴滴的叫道:「夫君,你來了。」
楚河伸手,想要給這個女人一個重重的擁抱,但被女人擋住了,女人看着楚河一副急切的樣子,嫣然一笑,說道:「夫君,我給你準備好了衣服,你梳洗之後,換上吧,飛舞是你的,又跑不掉,你急什麼?」
這會兒要是楚河不急,怕飛舞心裏就不好受了,她這麼一個大美人半隱半露的樣子,還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楚河進了浴室,發現一套衣物,這衣物看着很熟悉,是的,這不是現代的衣物,而是古代的,長襟如袍的漢代服飾,這會兒,楚河算是明白飛舞的打算了,還好,幾番穿梭不同的時空,楚河對這種有些複雜的服飾早就熟悉,急匆匆的洗了之後,就整齊的穿戴起來了。
只是走出浴室,眼前一切,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
燈關了,只有兩根紅燭在燃燒,整個房間,充斥着一種莫名的喜意,是了,在床頭的牆上還貼着兩張鮮紅的雙喜大字,最重要的是在床上,女人身披紅色嫁衣,頭戴紅巾,遮住了自己的絕美容貌,甚至連雙手,都藏在嫁衣里。
這不是進入洞房最後的一關麼?
楚河有些感傷,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飛舞也只能用這種方式安慰自己了。
「飛舞……」
「夫君,這一刻,夫君應該叫我夫人。」
楚河立刻叫道:「夫人。」
飛舞說道:「夫君,這是飛舞最後一點心愿,你不會怪我吧!」
楚河走近了,說道:「當然不會,夫人,現在我是不是可以掀開你的頭蓋了?」
「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呢?」
飛舞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許了,楚河伸手,掀起了女人的紅色頭蓋,一張俏美生香的臉,露在了楚河的面前,楚河有些衝動,伸手把女人整個的抱了起來,沒有給她任何準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