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惜,當初她心傷碎裂,不敢面對,或者只是把這個救她一命的年青人,當成弟弟般的關愛。
所以她想像不出,兩年不見,再見時卻已經是完全不同。
「楚河加入了龍衛?」其實這個問題是一個廢話,但心裏吃驚的梅彩衣卻還是問了出來,因為她要讓心裏的情緒發泄出來。
范紅姑說道:「是的,他審核通過,加入了龍衛營。」
「可是當年我離開石山村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短短兩年的時候,他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變化,誰能告訴我,這兩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人告訴她,楊紅嬈並不了解,范紅姑雖然知道一些,但這關於楚河身世來歷的秘密,沒有得到當事的人允許,她也不能隨便的亂說。
雖然面前的梅彩衣是她大姐大,但她也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
「霸王,幹掉他,讓這鱉蛋知道知道我們龍衛的厲害。」炸彈戰意濃濃,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前助陣,但他沒有這麼做,血狼大營已經被包圍,槍手被殺戮一空,眼前的血狼,就是楚河最好的對手,他們對楚河有信心。
一部分人在外面警戒,一部分竟然當成了觀眾。
血狼卻是忘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忘記了害怕,隨着基因藥丸服下,身體呈一種不正常的墨綠色,是的,皮膚全部變了顏色,看着有些磣人。
但楚河並沒有在意,他在意的是這個有了變化的血狼,身上不停的散發一種危險的氣息,就像是被一隻野獸盯住了,只要一個不察,就可能被撕裂的感覺。
楚河不敢怠慢,全身的力量,化成了手中的霸王神槍,身形一動,長槍如箭般的,朝着血狼刺去,血狼竟然沒有退,服用了基因藥丸的人,不僅僅意識變得無畏,更充滿着一種毀滅的瘋狂。
手中的短刀,已經不要命的砍在了長槍之上,長槍卻是文絲不動,刺入了血狼的身體,一進一出之間,血狼身上多了一道血口,但可惜,血狼的反擊,並沒有停止,似乎這一槍,似乎並不是刺在他的身上。
一旁的楊紅嬈說話了,提醒道:「基因人沒有痛感,沒有意識,只有瘋狂的殺戮欲望,楚河,捅破他的頭,或者刺破他的心臟。」
楚河身形如風,一晃與血狼的刀錯身而過,然後大吼一聲:「回馬槍。」
托着手中的長槍,瞬間變得繃緊,然後斜斜的出擊,從背後刺穿了身體,槍尖從前胸透體而出,但血狼似乎還沒有死,身體就如串串上的螞蚱,仍然不停的掙扎着。
楚河眉頭一皺,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湧入了手臂,然後匯集長槍之上,隨着一聲厲喝:「破!」長槍瞬間解體,而凝聚其中強大的真力,也瞬間蓬漲,下一刻,「啪」的一聲脆響,血狼的身體,已經被撕裂,炸開了。
鮮血飛濺,五馬分屍,楚河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慘狀,真有些受不住的想吐,立刻轉身,不想再看了。
楊紅嬈立刻迎了上來,拉住了楚河的手,說道:「小河,沒事吧,血狼罪惡滔天,死不足惜,能死在你的手裏,是他的福份,任務已經完成,我們走吧!」
一把火,騰騰而起,整個血狼大營澆上了汽油,很快的被滾滾煙火吞沒。
血衛與龍衛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或者等兩天後再有人過來查看,就會發現,除了百具燒成灰燼的屍體,這裏什麼都沒有留下。
兩國緩衝地帶的毒瘤,終於被徹底的清除,雖然血衛犧牲了幾人,但也算是大仇得報。
回歸華國前哨營地,一頓聚會是少不了的,必竟血衛與龍衛聯手,分開之前也有一些話需要說。
楚河洗去了身上的血腥,雖然衣服仍舊破爛,但舒服了不少。
走出了營地大門,發現幾堆篝火已經燃起,陣陣的肉香,四處飄動,引動人的食慾,這幾天呆在老林里,啃的都是乾糧,嘴裏都淡出鳥來了。
「霸王,快過來,烤肉快好了。」炸彈揮手,朝楚河招動。
血衛與龍衛一起圍在火堆旁,不少人都在烤着野味,行動之前,大家為了避免暴露,小心行事,但現在,已經退回了邊防營地,就沒有關係了。
這不,早就受不住的炸彈,已經帶人捕回了野味,當眾燒烤了起來,雖然軍列有嚴格的紀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