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藤澤醒來,冷笑着站了起來。
其實,沈宸並不確切知道這是個日本人。他是跟蹤以前留下的那個「明燈」特務,發現了這個據點,並讓徐懷義幫派中的一個黃包車夫配合,綁架了藤澤。
而且,現在這個地方,也是徐懷義借給沈宸的。平常則是幫派的刑堂,聽名字就知道很適合招待藤澤了。
啪,皮帶在空中發出嘯聲,狠狠抽在藤澤的身上,一道血痕現了出來。
藤澤身子猛地一顫,感覺象是火紅的烙鐵燙在身上,啪,啪,響聲不斷,到最後,藤澤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渾身已經麻木,仿佛不再屬於自己,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嘩,又一盆涼水兜頭澆了下來,藤澤哼了一聲,醒了過來。他知道自己落入了敵人之手,可敵人什麼也沒問,就是用刑,好象不應該是這個程序。
沈宸將文件收拾收拾,放進了公事包,經過不斷的學習,現在他已經能看懂日文的東西了。然後,他走過去,取下堵着藤澤嘴的破布。
藤澤大口喘着氣,恨恨地說道:「不用費心了,從我這裏,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你這小卒子,也知道不了什麼重要情況。」沈宸並不太在意的樣子,摸着下巴冷冷地說道:「知道穿木鞋是什麼意思吧,你們日本人發明的,讓你也嘗嘗滋味吧!」說着,他又堵上了藤澤的嘴。
日本人真是變態,竟用這種殘酷的刑法對付無辜的中國人。
他們不需要罪名,只願意看中國人受刑,喜歡聽中國人喊叫。
他們的職業,宗教,與崇高的享受,就是毒打無辜的人。對這樣的畜牲,任何一點憐憫都是多餘。
藤澤的眼中露出了恐懼的目光,穿木鞋,他知道。就把犯人的十根腳指釘在木板上,胸口攏住繩子綁在監牢的鐵柵欄上,讓犯人沒法倒下去。
而這已經不是什麼逼供的刑罰,只是日本人變態的取樂,他們很認真地觀察記錄,看犯人在極度痛苦中能捱多長的時間。
啊,藤澤想叫,可嘴被堵上了,象狼似的長嚎被堵在了嗓子上,釘子毫無感情地釘入了他的腳指,穿透,進入了木板。
他知道了那些「穿木鞋」的犯人的痛苦。而且,這只是開始,他將在劇痛中一直站到咽下最後一口氣。
是的,中國人的體質不講究,最多只能堅持四天。
而日本人,興許連三天也堅持不到。他的精神隨着第二根釘子的釘入開始崩潰,眼淚鼻涕口水,甚至連尿都流了出來。
他拼命地搖頭晃腦,發出唔唔的叫聲,象一條骯髒乞饒的癩皮狗。
……………
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沈宸給楚嬌打了電話,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就在他的住處,語氣很急,讓她把趙有才也帶上。
等到楚嬌和趙有才趕到的時候,沈宸正在看着日文情報。雖然不是全都認識,但也能看個大概。
有些情報是道聽途說,胡亂編造,沈宸自動地略了過去。但也有幾份情報真的可能對抗日人士或抗日組織構成威脅,沈宸便一一翻譯記錄整理。
看到楚嬌和趙有才來了,沈宸把情報收拾收拾,開口說道:「馬上要行動,我簡單說一下,然後馬上準備武器。」
隻字不提兩人的彆扭,楚嬌也樂得翻過去,就象什麼也沒發生,挺好。
藤澤的失蹤,很快就會引起日本人的注意。所以行動必須要快,否則便會錯失一次沉重打擊敵人的機會。
在審訊完藤澤後,沈宸便馬上通知了楚嬌,決定天黑就行動,清除那個據點——一家小影院的特務。
「我已經聯繫了張成富,讓他四點半在影院外等着。行動時,由他堵着影院的後門,那裏是一條小胡同,見到出來的人就幹掉……」沈宸沒有廢話,直接拿出一張簡易的街道圖佈置起來。
按照藤澤的口供,今天正是租界特務前去匯報情況的日子,一周一次,特殊重大的情報例外。
每到這一天,影院便會在門前掛出「例行維護,歇業一天」的大牌子,以免前來的閒人過多,影響特務們的前來。
而且,為了掩人耳目,匯報的特務並不是一起到達,而是按各自規定的時間,零散地進入影院,匯報完就走。
這
第一百六十五章 慪氣,殺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