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掉。
三支毛筆扔出去,有的落在了花瓶前,有的落到了花瓶後更遠的地方,竟無一投中。
季同忍住笑,去把毛筆撿起來,走回原地蹲下,耐心的再示範:「章小娘子,要蹲下來,還有,拿羽箭的時候,是手腕用巧勁,還有,要先目測好自己和花瓶之間的遠近,把羽箭朝上或者朝前投擲。」
說着,把毛筆往往輕輕一扔,幾支毛筆接二連三的穩穩的落在了花瓶口內。
章錦嫿「哇」了一聲:「季公子,照你這麼投壺,恐怕都沒有喝過酒了吧?」
季同哈哈一笑:「章小娘子說的正是。」
借着去取毛筆的機會,季同把花瓶往前移了幾步,退回章錦嫿身邊蹲下:「這回難度大一點,來,一起試一試。」
季同先示範:「你看,筆尖朝上,投擲的時候,用手腕的力甩出去。」
咚咚兩聲,毛筆應聲落進了花瓶口。
章錦嫿蹲下來,第一支筆,落在了半道。
她吸了一口氣,加大了力度。
啪!毛筆落在了花瓶前,掉在地上摔成了兩截。
就在這時,春蘭在書房外稟報:「章小娘子,唐夫人醒了。」
「你去告訴安嬤嬤,就說我馬上就過去。」章錦嫿揚聲應答,隨即站起身,帶着歉意看着季同:「季公子,恕不奉陪,還請見諒。」
季同也站起來,撿起花瓶和毛筆:「章小娘子,這幾支筆不能用了。季某在這裏向你賠不是了,改日再送幾支新的毛筆過來。」
章錦嫿搖頭:「無妨!季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季同還有些依依不捨,也只得作揖告辭:「章小娘子,打擾了。待我下次再與你講投壺的技巧。」
章錦嫿微微一欠身:「季公子,不送。請慢走!」
季同禮貌的回禮,帶着笑容,意猶未盡的出了杏林館,坐上自家的馬車走了。
章錦嫿用雙手拍拍臉頰,隨即想起這雙手抓過毛筆,急忙抬起胳膊,用袖子擦擦臉,閉上眼睛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出了書房門,快步向杏林館的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