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起來可是需要時間的。
而除了大轟雷,其餘的忍術對於守鶴而言和撓痒痒差不多,觀月也發愁不已,尾獸的皮糙肉厚委實讓人頭痛。
以至於陷入了一個怪圈之中,彼此都奈何不了對方,然而卻又無法無視對方脫離戰場,準確來說是觀月纏着兩個人柱力不放,死死的維持着現在這般僵持局面。
觀月很想擊潰守鶴和老紫,不過即使是掌握了雷遁物象化的技巧,面對尾獸這種龐然大物也不免感覺力有不逮。
「封印術······范圍性的攻擊忍術,看來這次結束了得好好找機會研究一下了。」觀月呢喃自語,思考着未來的事情,雖然有些遺憾不能憑藉自身實力擊潰守鶴和老紫,但是大局已經定了。
木葉白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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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忍和砂忍在黑尾山西面的大營今日只留下了傷員和少量人手,其餘主力部隊都投入了對黑尾山的進攻之中。
「哈啊~~~」
在原野中遊蕩放哨的砂忍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擠出來的淚水,雖然很難分清到底是眼淚,還是雨水。
「真是無聊呢,這裏應該不可能會有敵人吧?為什麼我們還要在這裏瞎轉悠。」砂忍揉了揉眼睛之後,打起了精神,開始和同伴搭話。
「上頭的命令,我們除了執行之外,可沒有第二個選擇。」旁邊的砂忍聳了聳肩,露出了一副無可奈何地表情。
「可惡啊,為什麼不派我們上戰場,這個時候還要在這種鬼地方巡邏。」暴躁的胡亂踢着腳下的爛泥,砂忍很突然的發起了脾氣。
其餘兩人默然不語,他們也抱着相同的想法,在沙漠種長大的砂忍沒有畏死的懦夫,反倒是應該說他們的血脈早已經充斥滿了暴力因子,他們渴望戰鬥與鮮血。
「哧!」
輕輕的聲音忽地在耳輪中迴蕩,感覺就像是切斷了水管之類的東西時,流水從內部擠壓噴射出來發出的聲音。
「誒?怎麼感覺有些頭······暈?」
『哧哧』聲變大了,眼帘中出現了紅色的噴泉,喉嚨也傳來了撕裂的痛感。
難不成是被襲擊了······
腦海中最後泛起這一縷殘渣般的念頭之後,便徹底回歸黑暗之中。
三具屍體靜靜的躺在荒野之中,從生到死感覺就像是眨了一下眼睛,快的讓他們毫無所覺。
一個白髮的木葉忍者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前往砂忍和岩忍大營的路上,一名名木葉忍者越過地上的屍體,拼了命的追隨着前方那道似虛似幻的背影,嘈雜的腳步聲打破了靜謐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