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佛科斯族三個女戰士徹底的冷靜下來之後,他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既然要陷害,自然戲要做全套,自從上一次咯帕族遭受了滅頂之災之後,不少咯帕族的族人散落在外,如果有誰撿到,救起,自然就會有足夠操作空間了。」
咯帕族的這個解釋非常的合理,也順便指責了萊恩族曾經的見死不救,雖然知道賀止這傢伙臉皮很厚,但是真的厚到這種程度也是讓人無語了,明明是被質疑了,那傢伙居然還在點頭,點頭?!
「所以說,地上那個人真的是咯帕族人咯。」
賀止現在看起來興致勃勃,從他的動作言行來看,他是打算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問點什麼事情的,咯帕族談判人當然不希望賀止這樣去做,只是他似乎也沒有什麼立場可以阻止。
「這我不知道。」
「如果他能證明自己的身份呢?」
已經徹底冷靜下來的李雅走到了男人的身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檢查男人身上的傷,傷口因為男人清醒過來有所動作而重新崩裂了開來,鮮血緩緩的滲出了紗布。
「怎麼證明?」
賀止已經走到了李雅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兩個人,李雅頭都沒有抬,一隻手指放在了男人的心口處:「你說嗎?」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外人當然不懂,而距離有些遠的咯帕族談判人,卻忍不住開口道:「不論是不是咯帕族人,都應該有一顆知恩圖報的心,應該知道養育之恩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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