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啊。」
李清照趁着他們說話的空擋,多看了這位陸德夫公子幾眼,見他儀表堂堂,也算個風流倜儻的公子。不過這人不是她心裏想的那個「德甫」,唉,多少有些失落,且看看他有什麼話說。
只聽陸德夫道:「恩師不光傳授經史儒道,還教我們要做個報效朝廷的清官。多日的正義傳教,令德夫銘記在心吶。」
李格非聽罷又是大笑兩聲,道:「過獎了,過獎了,陸公子今日前來恐怕不光是因為老夫吧?」
陸德夫一聽便低下頭去,稍有羞意道:「素聞恩師之女李清照小姐多才,善詞。今日趁着假期前來拜訪。」
李格非指着陸德夫道:「你也是趁着看望老夫的機會來看小女的。」
陸德夫雙手緊捏,道:「被恩師猜中了。」
李清照心裏想道:「他不過是來看我的,我與他說兩句,將他打發走就行了。」
於是李清照微笑道:「不知公子來找清照所謂何事?是來談論文學的,還是來比較詩詞的?」
李格非一聽便衝着李清照瞪了一眼,道:「清照不可無禮,人家來找,你當與他暢談,有什麼比較不比較的。」
陸得夫仍舊低着頭道:「李小姐之詞已傳遍汴京了,我一個小小的太學生又怎敢與之相比呢?」
李清照道:「哦,有何見教,但管說來,不必多禮了。」
陸德夫又衝着李清照行了一禮,道:「聽聞小姐多有傷感之處,綠肥紅瘦,瘦得是小姐吧。」
皓月聽罷便有些生氣,心裏想道:「這男子好生無禮,怎麼這麼說女子家。」
李格非心裏卻是暗笑道:「難道德夫也對小女有意不成?」
「哈哈」兩聲,李格非道:「後生有後生所談的話題,看來老夫這把老骨頭該迴避了,你們談。」
李清照一下沒了主意,爹爹走了,自己怎麼打發這個人呢?
李清照忙起身問道:「爹爹上何處去?」
李格非道:「爹爹還有公事要辦,你們年輕人,談論你們的嘛。」
說着,李格非又與陸德夫客氣了幾句便大步出了前堂。
李清照在李格非身後還喊着:「爹爹,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