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女孩的身上,哪有心思管自己的隊長在幹什麼?
這些人不關注他們的隊長和車隊領隊在幹什麼,但是有人在關注這裏的情況。當車隊領隊抽出一隻手做了一個行動的手勢時,喧鬧的大門處仿佛在那麼一瞬間安靜了一剎那,這一剎那短暫到人們似乎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剎那的不同。
二十名姑娘從馬車上下來,在護礦隊隊員爭先恐的帶領着這些姑娘們走向生活區,在他們的眼裏這些姑娘比金子還能吸引他們的目光,一個個恨不得立刻就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這些姑娘們都穿着斗篷並且還低着頭,讓護礦隊員們看不見她們的長相。越是看不見,心裏也就越痒痒,越是想要靠近這些身上散發着好聞味道的姑娘們。
這裏生活條件雖然還算不錯,可女人卻是沒有幾個的,據說馬廄那邊不時就會有人上報,說母馬受到了侵害。一些人看見隊長和那個領隊還在說話,偷偷摸摸的離開了自己值守的崗位,跟在這些姑娘們的身後一起走進了生活區,其實他們心知肚明,這些姑娘們都是有技術的姑娘,她們出現在這裏就是要用她們非凡高超的技術,解決一直困擾他們的膨脹問題。
圖爾特的侄子特意收拾了二十個單獨的房間,這些姑娘們剛進入房間,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傢伙一邊解褲腰帶,一邊沖了進去……。
外面,一架正在調轉方向的馬車突然一歪停了下來,這讓周圍的馬車都沒辦法繼續原題調頭,那名馬車夫大聲的嚷嚷了起來,「這架馬車的輪子壞了,有人能來幫個忙嗎?否則我們沒辦法繼續調轉車頭!」,他指着自己身後的車輪,車輪居然脫離了車骨架歪在了一邊,無法繼續轉動。周圍奴隸倒是有一些,但擁擠的場面讓奴隸們想要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一些人看向了與車隊領隊站在角落裏的護礦隊隊長,他擺了擺手,沒說話。
附近端着槍一直在監督這些馬車夫的護礦隊員彼此對視了一眼,把槍掛在肩膀上,一起走過去站在車旁用力想要將馬車抬起。可是裝滿了麥仁的馬車至少有兩三噸重,又豈是十來個人就能抬起來的?除了馬車夫之外,他們又叫了離他們最近的幾名護礦隊隊員過來,一同努力將馬車稍微抬起來一點。
其中一個面紅脖子粗,腦門上都蹦青筋的傢伙大聲快速的喊道:「快,快,弄點東西把車架住……」
此時在大門外的一名馬車夫突然從車斗里拿起了一杆旗子揮舞起來,霎時間峽谷外響起了如同雷鳴一般的馬蹄聲,所有護礦隊的隊員都被那連成片的馬蹄聲所吸引,奔跑着上了高牆。就在這一刻,在他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峽谷外的時候,那十幾名護礦隊隊員無聲無息的被錘子敲碎了腦袋,癱倒在地上。
槍聲響起的第一時間整個峽谷內槍聲連成了一片,在礦洞內負責監視的護礦隊隊員都沒有來得及衝出礦洞,就被礦洞內的手持手槍的奴隸殺死。
喊殺聲瞬間在整個峽谷內迴蕩!
這是一場裏應外合的殺戮,是一場有準備對無準備的殺戮,從殺戮開始的那一刻峽谷內的護礦隊員就註定要受到內外夾擊。護礦隊隊長的死亡讓這群人就像是沒有了頭的蒼蠅到處亂飛,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具體做點什麼來挽救這場突如其來的襲擊。
有人在高牆上朝外射擊,有人沖向了大門卻被突然翻臉的馬夫掏槍打死,還有幾十個傢伙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營地內。
整個營地都亂了起來,他們不僅要防備那些快要衝到大門外的馬匪,還要防備來自奴隸的進攻。
當天下午四點多,一條公告通過電波震動了整個西部。
布魯爾礦區在自由陣線組織的進攻下徹底的淪陷,所有護礦隊隊員被完全剿滅,圖爾特的侄子被活捉。自由陣線的領導者宣佈布魯爾灣礦區的所有奴隸將得到自由,任何敢於在西部傷害、囚禁、虐待奴隸的人,都將是他們的敵人。
布魯爾礦區或許是第一個被完全攻陷的礦區,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晚上七點多時,鋼鐵大亨的次子亨利通過電話聯繫了國防部部長,隨後一通來自帝都的電話,讓西部的局勢又發生了變化。
第六二九章 夾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