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州長的位置,然後爭奪帝國無上的權力寶座。可是黨鞭,也就是沙普克老先生卻認為門農的步調跨的太大,與資本家合作就像是把房子點着來取暖,一不小心就會讓胯下誕生一股撕裂靈魂的痛楚。
兩個人不同的看法也讓前進黨在成立了黨派之後第一次出現了巨大的分歧,最後門農讓自己的秘書去說服了沙普克。如果前進黨的領袖是克斯瑪先生,沙普克可以為了讓他清醒過來犧牲自己,但是現在的首領只是門農那個馬販子,沙普克先生並不打算為他去死,於是帶着一批有着共同理念的人離開了前進黨歸野。
就在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時間裏,沙普克突然間站出來發聲,他直接質疑了門農在西部的政策是否能夠繼續順利的進行下去,其次質疑門農成為前進黨的領袖,是否屬於正統的傳承。換而言之,沙普克認為門農竊取了血色黎明的利益,他不是一個好人。
如果是別人質疑這些問題對門農造成的困擾絕對沒有沙普克來說這些話造成的困擾大,沙普克從血色黎明成立的第一天就是成員組織,可以說他是血色黎明的元老、創建者之一。他的話具有很大的權威性,遠非門農這個馬販子可以比擬的,前進黨黨內再次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有人認為現在的門農已經遠離了大家最初的想法——改變這個時代,讓所有人都生活的幸福美滿。
儘管所有人都知道這就是踏馬的一個扯淡的初衷,但是再怎麼扯淡,這也是血色黎明建立的「綱領」。
門農近幾年來和資本家大肆的合作,通過與資本家聯手剝削壓迫西部的工人階級獲得了資本階級的友誼,以出賣西部所有人的利益為槓桿撬動了自己在政治舞台上的勢力。他的行為,他的做法,已經嚴重的違反了綱領,沙普克的一席話立刻讓一些人產生了動搖,而且這些人還都是前進黨的中堅成員。
門農非常的善於偽裝,他讓自己的所有行動看上去都是在為大家創造一個美好的時代,比如說三保政策。但是反過來仔細的想一想,他所有的政策的背後,都多多少少出現了一些資本家的影子,他已經背叛了綱領,背叛了血色黎明的初衷。
當然,人性總是複雜的。有人追求純粹的理想化世界,有些人卻願意腳踏實地的站在土地上。有人反對門農,那麼自然而然的就會有一群人支持門農,這些都是在門農登上政治舞台之後的既得利益者。在過去他們時見不得光的極端組織成員,現在他們可以穿着筆挺的正裝,油頭粉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人們的面前,並且掌握着或大或小的權力。
他們不再是下水道里苟活的老鼠,而是生活在陽光下的人,他們發自內心的支持門農,並且希望門農能夠繼續走下去。
突如其來的黨內危機已經出現了分裂的苗頭,一旦前進黨內部有一部分人脫離黨籍,這將成為門農最大的政治污點,也將影響到他接下來所有的計劃。
他必須儘快的解決這件事,在全國人民的目光都集中在西部之前!
「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門農此時可謂有些狼狽,與平日裏一直維持自己的形象有截然不同的變化。他親手撕開自己的領子,揉着自己的頭髮,彎着腰坐在椅子上,低聲的嘶吼道:「把我弄臭了對你也沒有任何的好處,沙普克!你當不了領袖,不會有人願意跟着你走,我失敗了,就意味着我們所有人都失敗了!」
「這不是我想要的成功,門農。」,聽筒里沙普克的聲音雖然衰老,但非常的堅定。
門農突然直起身抓着自己手邊的煙灰缸狠狠的丟了出去,「那你想要什麼?金錢?權力?地位?女人?還是踏馬的一個射穿你腦袋的子彈?!」
「告訴我,你這個混蛋,你到底要如何才能夠停下你正在做的蠢事!」
「我們認識三十年了,我從來沒有想過第一個在背後捅我一刀的人是你,沙普克!」
電話另外一頭的沙普克笑了起來,「是二十六年三個月十一天,另外我需要提醒你一句,你永遠都是那個把馱馬裝扮成健馬賣給我們的奸詐馬販子。」
「猩猩穿上了人類的衣服,也不可能變成人,門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