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來說這可能是美味,但杜林不是這樣。
他站在街頭的電話亭給律師們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專利註冊的問題,律師們告訴他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儘管他們對杜林要求在所有國家都註冊這個專利有些困惑,不過看在錢的面子上,他們正在聯繫人去各個國家辦理這些事情。
帝國與聯邦的一場戰爭讓帝國從過去的自大中清醒過來,這其實只是針對聯邦的清醒,帝國人在面對其他國家時依舊有一種優越感,或許這也可能是事實。但是隨着國際上各個國家的聯繫越來越密切,很多東西都在悄然的發生變化。以前在帝國和聯邦註冊一下專利,基本上就能夠保證專利的權限,他們覺得杜林多此一舉,可杜林知道,時代發展的腳步只會越來越快,要不了多久那些躺在專利權上認為自己高枕無憂的人,就會被一拳頭打醒。
解決了與卡佩家族的糾紛並且和馬格斯見過一面,杜林着手讓人訂了回程的車票,也就在這個時候,西部正在進行一場大規模的搜捕。
所有被門農招供出來的血色黎明成員——沒有順從他的那些都正在被抓捕,或者已經遭遇到了抓捕。門農提供的名單上一共有二十多個名字,這些人在半年前還是門農的支持者,還是前進黨的重要成員。但是在這一刻,他們都變成了危險的犯罪分子。這些人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門農居然會出賣他們,這一點哪怕他們選擇退出的時候,都沒有想過。
不錯,門農是一個奸詐的人,但是門農也是一個非常懂得如何「包裝」的人。當初經歷過那場埋伏之後血色黎明就從明面轉入了暗面,華特所遭遇的事情以及組織上受到的損害讓首領失去了繼續運動的欲望,整個血色黎明都轉入了地下,並且進入了休眠期。當馬格斯掀翻了皇室的統治之後,首領認為新時代已經到來,血色黎明沒有必要繼續存在下去,帶着一部分人消失了,誰都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但他們還在這個帝國。
或許新黨代替大家完成了一個偉大的事業和夢想,所以首領要回歸到他平凡的生活中去了,可是在血色黎明剩下的那群人中,產生了另外一種想法——我們的事業不應該就這樣結束,所以他們沒有和首領一起選擇歸隱到平凡的生活中去。
在這個組織中並非所有人都如同克斯瑪先生那樣純粹是為了一個理念去戰鬥的,這裏面不乏一些投機者,也不乏一些空想家和自命不凡的野心家。在這樣的情況下,以門農為首的一些人站了出來,他們召集了當初得到過血色黎明幫助的奴隸和平民,號召大家站出來爭取自己的利益。在門農的說法中,新黨盜取了他們的果實,才成為了這個帝國的新主人。
當時戰爭結束沒有多久,趁着帝國還沒有從戰爭的傷痛中走出來,門農帶領着這些人站了出來,企圖割據西部蠶食帝國。儘管他的計劃落空了,不過還是有很多人追隨他,也讓很多人覺得門農是在後首領時代中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有執行能力的人。
他把自己包裝的很完美,不斷告訴別人他繼承了血色黎明的精神,想要為這個帝國帶去一些改變。
然而就是這個一直強調自己是血色黎明繼承者的人,卻背叛了血色黎明,難道他不知道首領還活着並且就生存在帝國內的某個地方嗎?
曾經瘋狂的血色黎明是鼓勵每一個成員的動力源泉,同時也是所有人頭頂上懸掛着的利刃,背叛只能夠讓復仇的火焰燃燒,最終所有的叛徒都會被焚燒成灰燼!
沙普克安靜的坐在輪椅上,周圍都是軍方的人,他已經被捕了。
「沙普克先生,只要你回答一個問題,你,包括你的家人,都能夠得到赦免。」
「信使的真名是什麼,他現在住在什麼地方,如何聯繫他?」
沙普克一臉嘲諷的笑容,眼神里的輕蔑幾乎要從眼球里噴出來,他一直保持着沉默。
信使是聯繫首領的中間站,他們這些當初沒有和首領一起歸隱的人想要聯繫首領,都必須通過信使來傳達自己的信息。信使經常更換聯繫方式,如果是不知道內情的人,根本找不到這個人,甚至有人懷疑是不是真的存在這樣一個特殊的人物。
但是從目前他們掌握的情報來看,的確沒有人知道血色黎明的首領現在叫什麼名字,住在什麼地方。
第七零五章 搜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