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的是她當時正在調查血色黎明的線索,很有可能就是被血色黎明的成員殺死在這個旅館裏。
門農死後帝國對於血色黎明中一部分主要人物的下落就完全失去了知道的機會,門農都沒有來得及說出這些消息就被杜林幹掉——這個要是謠傳,不足為信,這也導致了後續計劃的暫停。
現在重新啟動這個計劃,還是因為杜林與大皇子之間的小小分歧,無論杜林是否牽扯進了血色黎明的案子裏,他都是在特耐爾成長起來的。
他沒有加入到血色黎明中那麼顯然是最好的結果,可如果他加入了,只要找到證據就完全不需要擔心杜林會成為下一個馬格斯,那些證據可以輕易的毀掉他,無論他有什麼手段,身後站着哪些人。
抱着嘗試不怕失敗的想法,這些潛伏在特耐爾城培養社會關係的組織成員又開始活動了起來。
這兩個人的想法很簡單,如果刺殺了安娜上校的人是來自外面,那麼當時肯定會有人見過這兩個人。
要知道那個時候汽車還屬於奢侈品,在這個小城市裏沒有什麼人能買得起車,開得起車。
就算他們沒有開車來,以當時特耐爾的人流量,包括了旅館的老闆也一定見過這些人。
在前期搜集到的證據中小旅館的老闆並沒有這方面的證詞,他表示自己沒有見到有人出入旅館,那麼很有可能刺殺安娜上校的人,是以住戶的身份在案發之前就住進了旅館裏,刺殺了安娜上校之後他們並沒有逃離,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然後被警察請離此地。
無論這是否是一條可行的偵破方向,這兩個年輕人都打算試一試,他們今天已經探出了旅館老闆的口風,登記了住戶的登記簿他還保留着,就放在了安娜上校遇害的房間裏。
眼看着旅館老闆已經去援助那些穿不起衣服的可憐女孩,兩個年輕人輕手輕腳的用專用的鑰匙打開了封鎖的房門,他們帶了隨身照明的設備——蠟燭。
在一箱箱落滿了灰塵的箱子裏,開始了今天晚上的工作。
另外一邊,旅館的老闆來到了經常光顧的小酒吧,在特耐爾絕大多數酒吧都是沒有販賣酒水飲料許可證的酒牌,他們都在非法經營,但是這個城市的性質非常的特殊,警察們並不喜歡去抓這些人,而違禁品調查局已經完全的慫了。
連續兩任局長都因瀆職和職務犯罪的原因被捕入獄,違禁品調查局的風評很差,也沒有人希望他們做點什麼,如今特耐爾的違禁品調查局已經成為坎樂斯州流放廢物的樂園。
之所以說是樂園,那純粹是因為雖然這裏充滿了坎樂斯州鬥爭的失敗者和廢物,但是他們的執法權力還是存在的,為了彼此之間不互相惹麻煩,所以每個月大大小小的酒吧都會給違禁品調查局「上供」。
從赤果果的支付現金,到給一些酒水飲料甚至是給牛肉,那些本來就沒有了上進心自暴自棄的探員們開始安於現狀,也就造成了特耐爾城特殊的環境——非法酒吧大行其道。
其實在這背後還
有另外一種說法,只限於某些遊走於灰色地帶的人的說法,他們常說特耐爾的酒幾乎都來自杜林的手,沒有人能查的動杜林,如果不想倒霉,最好不要去碰這些酒吧和這些酒。
很難說這是不是特耐爾特殊環境形成的真正原因,但多少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旅館老闆推開巷子裏的酒吧大門,沒有什麼遮遮掩掩的,一切都很大方,還懸掛了一個用發光管編制出紅色高跟鞋與黃色酒杯的霓虹燈招牌,晚上的時候在這個巷子裏特別亮。
酒館老闆已經有些醉醺醺的,他強迫自己控制好自己的身體,稍稍有些不那麼穩定的走到了吧枱邊上,酒保立刻走了過來,「來點什麼?」
他咽了一口唾沫,裂開嘴笑着,露出了一嘴參差不齊的大黃牙,散發着令人作嘔的臭味,趴在桌子上湊了過去,「我要賣個情報……」
酒保看了看他,「你知道,有些玩笑開起來會很慘。」
「怎麼,你覺得我現在是在開玩笑?」,酒館老闆有些生氣,他的嗓門大了一些,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酒保皺了皺眉,歪了歪頭,他才笑眯眯的從一側繞進吧枱,從酒保身後的門走了進去。
吧枱旁邊的客人們對此並不在意,販賣情報一直是
第一二八五章 轉手賣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