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餐叉狠狠的插進了侍從的肩膀里。那侍從緊閉着嘴,身體微微顫抖着。
是的,他的眼神讓杜林很不舒服,那是一種鄙視的眼神,一種莫名其妙就高高在上的眼神。
他,在鄙視杜林。
眼睛裏藏着的輕蔑和鄙夷幾乎呼之欲出,第一次杜林可以當做沒有看見,因為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大人物」了,他沒有必要和一個小小的侍從計較眼神的問題。但是如果再有第二次,這樣的性質就會發生變化。
杜林鬆開了手中緊緊嵌入侍從肩膀里的餐叉手柄,偏了偏頭,都佛立刻走了過來,「教會他怎麼做一個正值善良的人。」,說着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受傷一些鮮紅的血跡,再也沒有關注那個被都佛揪着頭髮拖出去的侍從。
他聳了聳肩膀,攤開了雙手,「很多人都告訴我這家餐廳不錯,但是我覺得還不夠好,至少他們還沒有學會如何做一個合格的侍從。」,這時一旁的角落裏傳來了侍從的痛呼,以及人們毆打他時發出的聲音,「讓我們繼續之前的那個話題,關於股份結構的問題……」
這場討論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終於確定了下來。
卡魯爾帶着他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怒氣沖沖的走了,恩斯特笑眯眯的與杜林握手,並且邀請杜林去他家做客,之後才禮貌的帶着剩下的股份離開。
望着兩人遠去的背影,杜林臉上終於露出了不少的笑容。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回頭望了一眼在地上喘着氣連慘叫都沒有能力發出來的侍從,笑着點了點頭。
「給他一點醫藥費,他應該接受到教訓了!」
一名帶着鴨舌帽,只有十四五歲的小伙子走了過去,從口袋裏拿出了大約十張兩元票面的紙幣,灑在了那侍從滿是鮮血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