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方,不能夠談起很多的事情,你的親人,你的朋友都會好奇你的孩子的父親是誰,而你,卻不敢說出真話,連提起他的名字都做不到。」
「你應該恨他,因為衝動,因為荷爾蒙,因為性的需求,他在這一切過後輕描淡寫的走了,你卻要承擔嚴重的後果,並且為此支付一生的榮辱作為代價。」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當着所有人的面,說出他的名字,讓社會給你最公平的評判,只要你配合我,你將會得到很多東西。」
霍姆斯認為自己說的東西足以煽動女孩的心,他生怕女孩聽不懂,更赤果果的說了一些,「杜林的財產至少有四分之一屬於你和你的孩子,那將是一筆你無法想像的財富,除此之外我還會額外給你一大筆錢,並且保護你和你孩子以及家人的安全。」
如果說在霍姆斯說出他的目的之前,梅麗莎還有些害怕,那麼現在她不害怕了,因為她意識到了自己才是有資格決定某些關鍵的那個人。
女孩並不笨,否則也不可能在皇家學院這樣的地方混的如魚得水,她低頭看着懷抱中的孩子,思索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
這個動作讓霍姆斯皺起眉頭,他很不習慣這樣接二連三的被人拒絕,之前寶拉也是,現在梅麗莎也是,他們都在拒絕自己,更讓他覺得不太舒服的是他對這兩個女人的要求,都和杜林有關係。
這給了他一種挫敗感,他還沒有正面的和杜林對上,就已經輸了一半,他有些羞惱,不過他的教養讓他保持了自己的風度,至少不會像那些沒有上過學,一直從事最低級的重複性體力勞動者那樣大吼大叫。
「可以說說原因嗎?我認為這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那個讓你傷過心,讓你半夜為他哭泣的男人會付出足夠的代價,你可以選擇原諒他,也可以傷害他,這樣的機會並不是人人都可以獲得。」,霍姆斯是真的在認真說服這個女孩,他扭了扭脖子,「我並不想要傷害任何人,你可以把你的顧慮說給我聽聽,也許我會有解決的辦法。」
經過漫長的溝通之後霍姆斯認為自己說服了寶拉,她也表示願意認真的考慮一下霍姆斯的提議,把內心中的真話說出來,比如說……杜林把鮑沃斯從樓上推了下去。
這其實並不是霍姆斯想要讓寶拉說的,因為他認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杜林瘋了他才會在新黨辦公大樓把鮑沃斯從樓梯上推下去。
要知道當初鮑沃斯摔下去的那個地方,停留在大廳內的任何人只要一抬頭,甚至只是微微抬高下巴把注意力集中在視線的上方,就能夠親眼看見杜林所做的一切,所以霍姆斯認為這並不是真實的過程。
杜林不可能冒着這麼大的危險作出這些事情,他可能在這其中扮演了一些不太友好的角色,可是他絕對不會親手把鮑沃斯推下去。
他的勝算和他已經具備的勢力不需要他冒太大的風險去做這樣一件事,他完全可以以更加平和的方式來表達訴求,完成妥協。
只要有人看見是他動的手,就算馬格斯立刻痊癒出現在人們的面前也於事無補,因為那樣做的性質太惡劣,也太可怕了。
霍姆斯不相信杜林會這麼做,可是他卻認為寶拉的這種說法很不錯,他不需要人們認為這就是真的發生過的事情,只需要它能夠製造社會中足夠的震驚。
他不打算和杜林長期的權力問題上斗下去,所以他只需要短暫的輿論讓杜林失去他的立場與優勢,然後只要三五天時間塵埃落定之後,一切都無所謂了。
寶拉還沒有完全的答應,她需要考慮一下,霍姆斯也不是很着急,他還有一周的時間來處理這個問題。
他親自送寶拉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後順便拜訪了一下隔壁的女孩,女孩哭的眼睛都紅腫起來,她非常警惕不安的抱着懷中的孩子,死死的盯着霍姆斯。
那目光就像是在捍衛自己孩子的脫離了狼群的母狼,決絕,果斷,但更多的還是絕望。
「我並無惡意,女士……」,霍姆斯攤開雙手,敞開的正裝讓他身上大多數可以隱藏武器的地方都露了出來,沒有武器,在陌生的環境裏僅僅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人安心。
霍姆斯朝着女孩走去,他身後兩名保鏢想要跟上,被他阻止了,他還沒有
第一三二五章 好刺激,差點丟全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