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回答,瞬間抓起酒囊身形一縱已坐在房頂,阿飛亦是提身一縱手中提着還未打開的食盒緊隨其後,至於鐵傳甲則是雙腳在牆壁之上幾個借力也上了上去。
柳白衣見幾人都上去了,神色一愣然後身體一躍。
片刻後。
「咦?為什麼我沒上去?」
他看着還在原地的自己不由得疑惑出口,好像不明白為什麼。
「……」
阿飛三人見此只能沉默。
「皇圖霸業談笑間。」
柳白衣隨即面容一正,身體挺拔如松。
「不勝人生一場醉。」
念完,人已倒地。
「好一個不勝人生一場醉,好酒。」
李尋歡大灌一口,暢快道。
「終於倒下了。」
鐵傳甲接過李尋歡遞來的酒囊飲了一口,然後看着醉倒的柳白衣自語一聲。
「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阿飛則是若有所思。
良久,只喝到酒囊盡空時,李尋歡自房上躍下,將柳白衣扶起,右手直接抵於其後背。
「大哥,你這是?」
阿飛有些疑惑。
「少爺這是在打通小老闆的經脈,這樣以後小老闆修煉內力可以事半功倍。」
鐵傳甲在旁邊說道。
「不礙事的,只是會有些虛弱,休息兩天就好了。」
李尋歡見阿飛臉上升起一股憂色頓時笑了笑,然後給他一個安心的神色。
……
「啊,好痛啊。」
酒醒之後,柳白衣捂着頭,然後看了看自己滿身的灰土有些發愣。
「這是怎麼回事?」
他有些莫名。
「老鐵,昨天喝酒之後發生啥了?」
柳白衣對着對面鐵傳甲的屋子喊道。
「小老闆昨天你喝醉就睡着了,什麼都沒發生。」
只見對面鐵傳甲先是詭異的沉默片刻,然後很肯定的說。
「是嗎?那就好。」
柳白衣慢慢起身,只覺得渾身酸痛。
「不對呀,我怎麼覺得被人揍了一頓呢?」
他喃喃自語,有些不明所以。
「咦?這是?」
柳白衣正疑惑間,忽然只覺得自己身體居然輕快許多,而後在不敢置信中竟然感覺到身體中有股暖流,雖然很淺薄,但那確實是內力無疑,而且運行之下暢通無阻。
他神色一變已提起靠在床邊燒火棍直奔院中。
頓時漆黑的院中已多了一道人影,寒光凜冽,劍氣縱橫,先是單一的刺,而後是記憶中憐花寶鑑里的劍法,院中頓時劍光霍霍,寒氣蔓延。
「小老闆原來還沒有酒醒。」
鐵傳甲小心翼翼的透着窗戶的縫隙看了一眼然後慢慢合住不敢出一口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