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說吧,那人是誰?那個勢力是誰?」
老人挑了挑眉,但那手則是已經垂下,拾起一卷竹簡,自顧的打開,津津有味的看着。
「墨家。」
聽着早已知道的答案,老人一手持着竹簡一邊搖頭晃腦的走了出去。
……
北風呼嘯,塵起於風中。
而在路上,只見一個老人慢慢走着,他手持一卷竹簡,似乎這樣動作已經保持了許久。
他的目光落於竹簡之中的字上,沒有看前方的路,滿身風塵,步履不快不慢,甚至是步子的大小都是一樣,就好像漫無目的的走着。
「無趣,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會選擇這種方法來突破境界。」
終於,老人像是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枯燥和乏味。
「心中有劍?心中無劍?煩。」
老人說着,然後眉頭一皺,手中竹簡直接扔到了地上,然後還踩了幾腳,似乎他和這竹簡有潑天大仇。
「這段時間連吃飯都是一股竹簡的味道。」
他隨即轉身就走,可走了幾步似乎又想到什麼,無奈之餘又回頭將那髒兮兮的竹簡撿了起來,隨意的用灰色的袍袖擦了擦。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君子乎……」
老人一步三晃的走着,口中念着的話帶着古怪的強調,然後慢慢消失在路的盡頭。
而在另一邊。
「這就是那大秦客卿?」
一道孤傲的身影,揚着一頭白髮,雙手杵劍而立,那聲音如他那猶若刀削的臉龐一樣冷酷,帶着一股鋒芒,那是一個男子,劍眉倒豎。
「似乎是的。」
他身旁的女子嬌聲開口,帶着隱隱的魅惑,不堪一握的細腰,輕笑中,如同一條赤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