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交代完師父要自己轉告的事情之後這才轉身離開。
若狹拉住他:「中飯時間快到了,你一路上緊趕慢趕的肯定累着了罷,要不就住在楓林莊裏罷,等會兒我讓廚娘給你做幾道好吃的菜......」她說到一半忽然賊兮兮地壓低了嗓音:「這裏的廚娘做菜好好吃的,你不留下可要後悔哦!」
眼神靈動,笑容狡黠,倒真是他所熟悉的那個傅若狹,看樣子西北大漠裏的事情並沒有給她留下什麼影響,莫桑終於放下心來。
確定了若狹沒事,他自然還有其他任務要完成,便婉拒道:「我還有事情要辦,今日就不在這裏用餐了,你且多在這裏住上幾日,我可能會逗留一段時間,有空再來看你......關於青衣門的事情我也想找你商量商量......」
說到後面,他壓低了語氣,而後抬眼看了看身邊的幾人,僕人們正心無旁騖地除草,段君蘭見傅若狹已經沒事便也轉身繼續去陪小豆包了,兩人周圍並無旁人,莫桑低聲對若狹說道:「你這幾日可有見過右護法?」
若狹這幾日光景都在園中度過,哪有機會見傳聞中的右護法,說實在她這麼久了也沒見過這人,早沒了想要見一見這人的衝動了,心中對於他自然還是有幾分感激的。
偌大的一個青衣門全靠右護法在打理,又攤上這麼一個不靠譜的門主,這麼多年他居然能夠忍住造反。
「我先回自己的別院一趟,關於青衣門裏的事情回頭再來和你商討一番。」莫桑急急忙忙說道,腳尖往地上一點,凌空飛走。倒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莫桑剛一走,若狹便連忙轉身看向段君蘭道:「奇怪了,他的性子平時可沒有這麼急的,不知道今日有什麼事情要辦......」
「都是忙人呀。你不也一直忙着拔草。」段君蘭笑笑,一邊說着,一邊親昵地伸手摘下沾到她頭上的枯草,而後又道:「他應是原來就有要事要辦,但卻還是先抽了個空過來看你。可見他待你是多麼上心。」
若狹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我確實挺麻煩他的,這麼多年來多虧了他照顧哩......」
段君蘭親昵地勾了勾她鼻尖:「日後有我就夠了。」
不管這話能不能得到兌現,但不論是哪個女子聽到都會歡喜不已的。
若狹感動地點點頭,心裏卻想着段君蘭雖然是武堂管事,但自己卻沒武功,又是一個看着就柔柔弱弱很好欺負的書生,真要出了什麼事情自然還是她來保護他罷。
習武之人慣有的想法,總覺得身懷武功的人就該是保護者的身份,殊不知世上除了身陷暴力危機之外還有許多的危險。
段君蘭將懷裏的小豆包放到奶媽的懷裏。而後起身牽着若狹的手道:「我正要與你說呢,城南那邊的鋪子有些事情要我去處理,怕是不能陪你吃午飯了,可莫要怪我。」
若狹好笑地看着他:「幾時變得這般婆婆媽媽了,有事情要做便趕緊去做,怎的還要與我說一說。」說罷,連忙推了推段君蘭的肩頭,要他速速離去。
「這個時候應該回答:妾身等待夫君歸來......」話音方落,就被若狹不客氣地推搡了一把,段君蘭順勢抱住了她。低聲耳語:「這個時候本應多在家裏陪陪你的,你應怪我。」
「哪有什麼應不應該,我可不知尋常人家的姑娘是怎麼個想法,只要明白你的心意便可。何必朝朝暮暮地膩歪在一起......說不定膩歪久了,反而相見生厭哩。」
「你啊你......我走了。」知道她性子本就如此,段君蘭也不見怪,揉了揉她的發,又親了親小豆包的臉頰這才轉身離去。
三人之間這幾日來相處得極為融洽,就連若狹都不得不佩服段君蘭帶孩子確實有一套。小豆包似乎什麼事情都聽他的,明明還沒滿一周歲,卻聰明得好像聽得懂別人說的話。段君蘭一個眼色一個手勢,他就能馬上明白過來段君蘭要做什麼,繼而歡歡喜喜地抱着段君蘭的手腕,賴在他的懷抱里撒嬌。
就連若狹這個親娘都沒有段君蘭那麼遭他待見。
小白眼狼,忘記是誰懷胎十月將你生下來了麼!
好吧,雖然將五六個月大的他一人丟在上京確實是她不對,在小娃娃最需要寵愛的時候她消失了,而段
002 我們結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