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個零頭。」
郭青夫大笑着:「哈哈,那晚上去帝豪就不愁了,必須來倆大洋馬,必須至尊全套,特麼那邊全是大黑妞,跟你們說過吧,10塊錢就行,可他媽不一定帶着啥病,倒搭錢你都不敢上,懟一炮把小命懟沒了犯不上啊。」
劉川點了根煙:「還有能力沒,沒擼的立不起來了啊。」
「來來來,你脫褲子撅屁股試試。」
「別別別,大哥,大哥,我知道你行……這特麼是在非洲憋成牲口了。」
「啥玩意?」
「沒沒,特麼扛過ak的就是牛逼……嗨別別別……」
「今天帝豪是必須的,老大你是不知道,老四這逼太不厚道了,幾百萬掙着,特麼到現在也沒說請我去嗨一下。」
「老四這你就不對了,咋說也得請這犢子懟一炮啊,像髮廊啥的,20塊錢的大媽不有的是麼,哈哈……」
劉川和郭青夫哈哈說着,張東明笑呵呵的沒咋吱聲。
就是這樣,他們三個人的性格有很大不同。
張東明比較悶話不多,劉川很能扯很圓滑,郭青夫很豪爽很霸道。
性格不同,但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骨子裏都是熱血的人,而且在他們的認知中,都相信並且看重兄弟情義,這才是他們情誼深厚的原因。
否則就像陳健,雖然也跟他們一個宿舍朝夕相處了三年,但關係並不近。
其實他們三個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素質都不太高,尤其是他們互相之間。
其實三個人中劉川的素質是最高的,然後是張東明,郭青夫的話,這貨跟「素質」這倆字就沒啥關係。
張東明之所以現在看着好多了,是因為走過上輩子的人生,素質上來了不少,要是像上輩子他,唐婉別說看上他了,正眼都不帶瞅他一眼的。
上學時候他們仨人之間很少喝白酒,就像張東明和劉川每次都是喝啤酒,今天自然也一樣,不過量上肯定是不一樣了。
郭青夫直接叫了三箱,仨人一人一箱,然後說喝完了再叫。
其實也還好,他們上學時候也沒少這麼幹。
酒下去了兩瓶,郭青夫放下杯子:「這咋蔫吧拉幾的?半天屁也沒一個。」
張東明笑道:「沒咋地。」
郭青夫看了眼他:「有啥事就說,別特麼總自己憋着,上學時候這樣,現在還這逼樣。」
「真沒啥。」張東明倒了杯酒,舉杯:「來。」
郭青夫看了眼劉川,劉川攤了下手,表示也不知道這貨咋回事。
郭青夫和劉川也都沒啥辦法,他們互相太了解了,老四啥都挺好的,就是這股啞巴勁兒太特麼膈應人。
其實他倆也知道,這跟老四剛上市專那年他父母突然去世有關係,當時幾乎啞巴了半個學期,後來緩過來了,就成這德行了,只要啞巴勁兒一上來,他自己不想說的,你打死他也不帶放聲屁的。
酒一杯接一杯,仨人邊喝邊扯。
基本都是郭青夫在說,說他這兩年多在非洲那邊的一些事,當時沒啥正經的,無非就是大黑妞咋咋地了,或者咋危險咋刺激了,趕上了多少多少次搶劫,多少多少次槍戰等等。
劉川大概就是說一些這兩年他們這邊的事,不過一個字也沒提起過張薇。
張東明的話,一直沒咋吱聲。
每人下去了六瓶酒,也不算少了,但對仨人來說不多,尤其還是郭青夫剛回來,近三年沒見着了。
不過張東明今天明顯有心事,而且看着還不小。
郭青夫笑道:「不喝了,老四今天是來事了,這也沒狀態,特麼死魚是的,主要是喝多了影響正事,帝豪的大洋馬還等着哥呢。」
「這是真的,再不用用,老大那東西就報廢了。」劉川嬉皮笑臉看向張東明:「我這是不行了,沒錢,老四你這都房地產大佬了,今天可得請老大好好嗨一下。」
「對了,今天算了,房地產這事哪天好好說說。」郭青夫笑看着他:「這傢伙給你牛逼的,發財也不帶上我和老三。」
張東明點頭:「今天是沒啥狀態,哪天喝。」
「嘖嘖,看這逼樣的,還客氣上了。」郭青夫笑罵道:「這也不走了,以
67、郭青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