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顫,回首就看到盛棲梧走過來。
「和金魚玩地這麼開心?連我下來都不知道?」
盛棲梧在洛桐身邊坐下,湊過去一起看金魚,不知不覺金魚都長這麼大了。
「你剛剛在想什麼,我看你很入神的樣子?」
「餓不餓?要不我們先去吃飯?現在都快要到十一點了。」
洛桐沒有回答盛棲梧的問題,而是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可以說超過十二個小時,盛棲梧都沒有吃東西了。
「我還好,也許是餓過頭了,現在不餓。」
盛棲梧腦袋擱在洛桐的肩膀上,腦袋搖了搖:「你還沒說你剛剛在想什麼呢?」
洛桐放鬆身子,「我看這裏面水泡眼金魚蠻多的,在想是不是重新弄一個魚缸,將水泡眼金魚單獨養。」
「那可以啊,家裏這麼大,再多放幾個魚缸也是可以的。」
盛棲梧一口就答應了,「中午我們就給店主打電話,坐等他上門裝魚缸。」
「還有個事情呢,昨天我們回來地匆忙,忘記問盧政鋒,他們俱樂部準備將那匹大馬怎麼辦了。」
洛桐忽然想起來這一茬,她猛地轉身,沒提防嘴唇正好擦到了盛棲梧的面頰上。
盛棲梧還沒怎麼樣呢,洛桐的臉先紅了。盛棲梧親吻了下她的面頰,捏捏她的手心,「我打個電話問問盧哥。」
盧政鋒早上一來俱樂部,就交代說將昨天的那匹大馬給送到屠宰場去。以後客人也不會選擇這匹馬了,養在這裏也是佔地方。
再說了,受過驚的馬匹,可能以後的情緒也不會太穩定,這對於馬場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他們馬場是開門做生意的,要是馬匹不好,還怎麼吸引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