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這個男人舉手投足之間的風情萬種。常征在這輛車旁邊停下,衝着這個男人招呼了一聲。
「景豫,有沒有等很久?」
景豫搖下車窗,「也沒有很久,咱們快點出發吧,我可是等不及想去嘗嘗馬森做的飯菜了,這幾個月是真的要素死個人了。」
話音未落,一道很中性的嗓音傳過來:「你很委屈?」
景豫忙狗腿:「哪能呢,我這不是難得出來打牙祭嗎?你生正月辛苦了,不能讓你成天吃地清單,而我卻大魚大肉的吧?夫妻就應該有難同當一起承擔不是?」
阮糖順着景豫的視線看過去,後座上坐着一位很中性的美女,眉眼間很英氣。此刻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景豫,看到阮糖的目光,她衝着阮糖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還拋了個媚眼,阮糖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紅了臉。
常征看地直冒酸水,這阮糖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很少臉紅的,怎麼才見了鄭晚秋一面,就害羞成這個樣子?
要不是鄭晚秋是個女的,而且也已經嫁給了景豫,還生了孩子,常征怎麼也要將鄭晚秋和阮糖隔離開來。這年頭,性別已經不是追求愛情的障礙了。
看常征黑着臉,鄭晚秋哈哈大笑,也不再追究景豫剛剛的問題。一行人兩輛車很快就向着郊外飛馳而去,路上常征給阮糖介紹了下剛剛見到的景豫和鄭晚秋。
阮糖讚嘆了句:「那個女生很帥的,非常酷。」
陳星寒插了句:「打人也疼的,據說是一位泰拳愛好者,景豫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一開始可是沒少挨揍。」
阮糖星星眼:「那也很厲害啊,我就很羨慕她這樣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