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頭反而更像是一個老者,人長的並不是太高,頭了是陰白色,這種色就像是黎明前的色彩,有些陰暗又有些白,他的鬍鬚已經到的胸前,和他的髮絲是一樣的色彩。讓人看上去就有一種陰暗的感覺,這種感覺就你是天上的雲,讓人捉摸不定,老者手中拿着一壺上好的竹葉青,看來他和戾的口味是一樣的,同樣喜歡竹葉青。老者終於說話了,「你們是什麼人?」他的語氣讓人沒有辦法不去回答。
戾和寂都在打量着這位老者,他們看不透這位老者,更讓他們不敢相信的是他們不知道這老者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歷害。
寂沒有開口說話,他想回答,可是他就是開不了口。終於還是戾開的口,戾開口說話了,「我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
老者感到有趣,道:「你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那什麼才重要呢?」
戾人並沒有動,可是嘴動了,「重要的是,你為什麼會問我們是什麼人?」
老者好象有些想笑,可是並沒有笑,「我為什麼會問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又為什麼會問而不回答?」
戾好象並沒有笑意,「我為什麼會問而不回答這不重要,重要的是。。。」
戾還沒有說完,老者接着道:「我知道重要的是我為什麼會問而不回答。」老者終於笑了出來。
戾好象也有些想笑了,「你已知道?」
「我已知道。」
戾道:「既然你已知道那我就不說了。」
老者道:「你可以不說。」
「為什麼?」
老者道:「因為我已知道你說了我也同樣會知道,所以你可以不用說。」
戾又感到了奇怪,道:「你怎麼知道你知道的就是真的?」
老者笑道:「真亦假時假亦真,假亦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我又何必當真呢?」
寂聽完了這話突然感覺到有些高深,他好像是聽不懂的了,道:「你說了這麼多的真假到底是真還是假呀?」
老者看着寂他覺得這小子也太笨了一些道:「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
寂還是有些迷惑,道:「為什麼?」
老者道:「沒有為什麼?」
「為什麼?」
老又再一次道:「我已經說了沒有為什麼。」
如果一壺好酒放在一個愛喝酒的人的面前,但是他又不能夠喝,因為酒在他人的手裏,這種感覺是沒有人能夠忍受的了的,可是他卻忍受的了,就是戾他已經忍受了好久,這種忍受力是沒有人能夠有的。
終於戾已經到了極限,開口道:「你這酒。。。」
戾還沒有說完,老者道:「我這酒是喝的。」
「我知道。」
「知道你還問。」
戾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問你這酒是給誰喝的。」
「當然是給我喝的了,難不成還是給你喝的。」老者口中又喃喃道:「你這人真的是很有趣。」說完他笑了。
可是戾並沒有笑,因為酒還在別人的手裏。戾道:「給我嘗一口你看如何?」
「你想喝。」
「沒錯!」
「很想喝?」
「更沒錯!」
「有多想?」
戾看着酒道:「想的已經想不到了。」說着他的口水已經快流了下來,只是這一幕並沒有人看見,包括戾都不知道。
老者手中拿着酒道:「我可以給你喝。」
戾笑了,是為了這一壺酒笑的。
老者又道:「只是你必須要告訴我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
老者緩緩道:「你們到這裏是做什麼的?」
戾終於是忍不住了道:「我們到里是來找雪蓮的。」
老者聽了一驚道:「你們來找雪蓮?找雪蓮是做什麼的?」
「不知道。」
老者更奇怪了,「你來找雪蓮你都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戾已經上前他準備拿上這一壺酒好好的喝上一口,道:「是別人讓來找的。」
「是誰。」
「我也不知道。」
「你又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