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後方幾人吃了一驚,下意識的也是停了下來,警惕地看向四周,似乎在感應着什麼?
「駱文井,你不是說有埋伏嗎?現在我們來了,你的埋伏在哪裏?」
感應了一番沒有動靜的領頭者,發出一道嗤笑之聲,現在他明顯是放下心來,因為在他的感應之中,並沒有太多的發現。
「嘖嘖,你雲谷宗還真是霸道,不就是看了一眼你們的劍陣嗎,用得着千里追殺至此?」
駱文井不置可否,狠狠喘了兩口粗氣,此言一出,後方追擊眾人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沉了幾分,尤其是那位被飛刀所傷的修者。
「雲谷宗劍陣,只傳內宗弟子,即便是我雲谷宗外宗門人看了,也得受剜眼之刑,更何況是你一個外人?」
領頭者臉現冷笑,說到某句話的時候,臉色卻是正了幾分,看來那所謂的劍陣,確實是雲谷宗不傳之秘。
在這個大陸之上,各個宗門都有自己的隱秘,所謂的劍陣,就是雲谷宗一門拿手的合擊陣法,自然不能讓外人看去。
不管這駱文井是無意中得見,還是有意偷看,既然被發現了,雲谷宗就不可能任其逍遙自在,追殺千里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張大護法,若是我現在決定加入雲谷宗內宗,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看來駱文井應該也是認識對方的,此刻忽然露出一抹笑容,可是此言一出,對方幾人頓時勃然大怒。
「放肆,我雲谷宗內宗,豈是你想入就能入的?」
被稱為張大護法的這位,直接怒喝出聲,同時右手之上湧現出淡淡的脈氣。
至聖境巔峰的脈氣配合他那無盡的殺意,讓得駱文井臉上再無半點嬉笑之意。
「殺了他!」
張大護法右手輕揮,然後低喝一聲,諸多雲谷宗強者便將駱文井圍在了中間,而直到這個時候,也根本沒有人出來相救駱文井。
這讓雲谷宗強者們,更加確定駱文井剛才只是虛張聲勢,這人都快沒命了,若是有什麼後手,恐怕早就請出來保命了吧?
咔!
然而就在諸多雲谷宗強者,要在聯手之下圍殺駱文井之時,一道輕響聲突然從外圍傳來,將所有人的目光盡都吸引了過去。
這一看之下,眾人都是心頭一凜,因為他們赫然是看到一個身穿粗衣的青年出現在那裏,正滿臉歉意在盯着他們看呢。
此人年紀約莫二十多歲,身上的衣袍雖然乾淨,但看起來並不是貴重之物,背負一柄有些古怪的木劍,就這麼安靜地看着他們。
「難道此人就是駱文井的幫手?」
張大護法第一時間就冒出這個念頭,事實上他剛才雖然口上說着不信,其實一直都在防着可能出現的變故,沒想到變故真的來了。
「兄弟,你終於來了,殺了這些傢伙!」
就在雲谷宗諸人,還有那粗衣青年目光對視的時候,駱文井反應奇快,趁此機會大喝出聲,讓得那粗衣青年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
「好哇,果然是一夥的!」
這一下雲谷宗眾人再無懷疑,那胳膊被傷的修者更是怒喝出聲,這一下不由讓那粗衣青年的眉頭,皺得更加緊了。
「抱歉,我只是路過,無意多管閒事,你們繼續!」
見諸人都用憤怒的目光盯着自己,粗衣青年雖然眉頭緊皺,卻沒有直接動手,而是沉聲接口,讓得雲谷宗幾位都是將信將疑。
「兄弟,你出來得太早了,我不是讓你躲在暗中偷襲嗎?這下可有些麻煩了!」
駱文井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微光,卻是再次說出一番話來,但其口氣之中,卻是沒有半點的懼意。
想到剛才這傢伙的大呼小叫,張大護法幾人都是心頭暗凜。
「不會真是仙品強者吧?」
張大護法朝着那粗衣青年感應過去,卻是絲毫感應不出對方的修為,心頭的驚意更加濃郁了幾分,因為這只能有兩種情況。
一種是對方實力遠超自己,第二種是用什麼方法掩蓋了氣息,相對來說,張大護法倒是傾向於第二種。
因為對方的年紀實在是太輕了,何況這裏乃是南域偏僻之地,對方不可能是那些強大家族勢力的天才。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