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取走自己守了幾十年的寶物,沒有人會甘心。
畢竟那是雲長天留下的寶物,恐怕那些月神宮的強者們,也未必不會動心吧?
「你拿不出信物,就想讓我給東西,豈不是笑話?」
到了這個時候,雲穀子依舊在強調信物之事,那也是為自己留一步退路,不是我不想給,是你自己拿不出信物,可怪不得我。
「小子,若是你束手就擒,或許本宗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雲穀子眼珠亂轉,身上氣息愈發濃郁了許多,聽得他此言一出,雲谷宗幾人先是一怔,然後都是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很多時候,並不是能留下一條性命就是好事,如果被廢掉丹田,從此變成一個廢物任人羞辱,那恐怕對某些人來說,比死了還難受。
嗖!
在這邊劍拔弩張的當口,一道破風之聲突然傳出,原來是駱文井知道自己這一次凶多吉少,因此他只能抓住這個機會,企圖逃出生天。
「找死!」
然而就在駱文井身形剛剛掠出之時,一道冷喝聲傳將開來,緊接着一抹無形的氣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轟在了駱文井的後心之上。
「噗嗤!」
這一道力量明顯是仙品強者雲穀子所發,只有至聖境巔峰的駱文井又如何承受得起,直接噴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血液之中,還夾雜着一些內臟碎片。
「我……我……」
迴轉頭來的駱文井,眼眸之中似乎有着極度的不甘,可他再不甘,五臟六腑被一擊轟碎,也是不可能再活了。
這個在南域範圍內也算是有些名氣的傢伙,恐怕從來沒有想過會如此憋屈地死去吧,他只不過是看了一眼雲谷宗的劍陣罷了。
原本還以為能逃出生天,卻不料遇到了雲笑,然後被莫名其妙帶回雲谷宗,最終被雲穀子一擊必殺。
對於駱文井的死,雲笑並沒有太多在意。
這傢伙心性歹毒,當日還想將張清引到自己身邊,就算是雲穀子不出手,事後雲笑也是不會放過他的。
「小子,看到了嗎?宗主可是仙品強者,還不束手就擒?」
這個時候的張清無疑是極為得意,見得他退了幾步,一邊抗衡着仙品強者的威壓,一邊已是高喝出聲,似乎是給了對方極大的榮幸一般。
「雲穀子,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乖乖交出東西,或許我也會考慮饒你一條老命!」
雲笑根本沒有去管那如同跳樑小丑一般的張清,而是一直盯着雲谷宗的宗主,口中說出的話,已經算是最後通牒。
「大言不慚,就憑你這半仙之品的修為嗎?」
雲穀子也是冷笑一聲,從他的話語之中,張清終於是知道了雲笑的真正修為,心底不由大大鬆了口氣,暗道這一次應該是穩了。
「宗主,不如讓我先陪這小子玩玩?」
聽得雲穀子之言,一旁的副宗主雲水客不由有些手癢,暗道這樣的對手可不好找,有着宗主在一旁掠陣,正好可以磨礪一下自己的戰鬥力。
「行吧,最好是不要傷了他的性命,我還有些事情要問!」
雲穀子沉吟片刻,最終退了一步,其眼眸之中光芒閃爍,看來他對某些事情,也並不是毫無顧忌啊。
眼前這粗衣青年既然知道那些東西,想必和雲長天應該有些關係,正好從這小子的口中,打探一下關於雲長天的消息,也好早作準備。
當然,如果雲穀子真的忌憚雲長天,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和雲笑翻臉。
他心中所想的準備只是跑路,茫茫離淵界,想要找出一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哪怕是三大勢力的月神宮,到時候也未必能找到他雲穀子,但至少他想要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才好有所應對。
「宗主放心!」
雲水客自信滿滿,作為雲谷宗的副宗主,半仙之品的強者,至少在這南域偏僻之地的地域,已經不算是弱者了。
最近雲水客一直都在努力衝擊真正的仙品之階,卻一直都覺得缺少一個契機,或許生死之間的大戰,會讓這個契機出現。
雲水客對自己極為自信,而且有雲穀子這個真正的仙品強者在旁邊,他相信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