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但這種小輩之間的切磋,他們是不會插手的,無論是輸是贏,又或者是平手,都只能在這裏看着罷了。
只是原本就要大獲全勝,儘量羞辱玉壺宗諸人的厲峰,突然之間從雲端跌落,那心情自然是不可能太過美妙。
不說這些人的異樣心思,石台之下,李岳一臉的不甘,忍不住大聲喝道:「莫晴,敢不敢和我再來一戰?」
看來這李岳也知道自己只是大意之下着了道兒,如果再來一戰的話,自己穩紮穩打,勝利終究是屬於自己的。
只是自知差了一籌的莫晴,又如何會中了這激將之法,見得她搖了搖頭,輕聲道:「原來偌大的青山宗,年輕一輩也就只李岳師兄一人?這倒是小妹沒有想到的!」
自從初步控制住了純陽仙體之後,莫晴的性情也發生了一些改變,再不像是以前那樣對人對事都是冷冰冰的了,這一句暗諷之言甚是厲害,已經有了雲笑的幾分火候。
此言一出,李岳倒是不好再說話了,如果莫晴不應戰的話,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好去欺負其他的玉壺宗弟子,當下朝着身旁的某人使了個臉色。
那青山宗弟子會意,點了點頭之後,直接一躍而上石台,目光睥睨地掃了玉壺宗所屬一眼,朗聲道:「在下青山宗穆懸,哪一位玉壺宗的師兄弟上台賜教?」
這個名叫穆懸的青山宗弟子一臉的傲然,讓得所有玉壺宗內門弟子都是臉現憤怒之色,只不過一感應到那位的脈氣修為之後,卻又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絲畏懼之意。
「合脈境中期!」
就連莫晴的美目也是一片凜然,因為那穆懸,很明顯已經突破到了合脈境中期,雖然氣息還有些不穩,想來是剛剛突破不久,但那也是貨真價實的合脈境中期。
「怎麼?偌大的玉壺宗,竟然連一個敢應戰的人都沒有嗎?」
穆懸臉帶譏諷之色地掃過諸多玉壺宗內門弟子,說出來的話,和剛才的莫晴如出一轍,讓得台下的李岳,還有閣樓之上觀戰的青山宗宗主厲峰很是滿意。
這兩大宗門素來不合,只是以前的青山宗,一直都比玉壺宗弱了半籌,等閒是不敢這樣前來挑釁的。
可是現在,李岳和莫晴雖然看似戰了個平手,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李岳強出一籌,如果現在玉壺宗連一個敢和穆懸應戰之人都沒有的話,那恐怕比直接被擊敗,還要丟臉吧?
「我來!」
就在穆懸一臉傲然站在石台之上時,一道喝聲終於是從玉壺宗弟子人群中響起,緊接着一個身影,就直接躍上了石台。
「是薛恭師兄!」
對於這道身影,諸多玉壺宗弟子都不會太陌生,因為那曾經是玉壺宗醫脈一系的第二天才,原本也是有可能代表玉壺宗,參加這一屆萬國潛龍會的。
只可惜在大半年前的靈雛戰榜之上,薛恭被強勢崛起的雲笑一擊而敗,而且敗得極為悽慘,自那以後,這些宗門弟子們,都甚少見到這位的身影。
要說如今的玉壺宗,可真是人才凋零,毒脈一系最為出色的兩位師兄岳麒和碧落,都被雲笑弄得悽慘無比,甚至從此銷聲匿跡,連前來帝都觀戰的資格都沒有了。
如此一來,醫脈一系的二師兄可以說當仁不讓,看到躍上石台的薛恭,就連莫晴都是緩緩點頭,這個討厭的傢伙,看來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只不過一感應到薛恭的脈氣修為,所有玉壺宗弟子都不由生出一抹隱憂,就算這位二師兄在這大半年內,成功突破到了合脈境初期,恐怕也不是那青山宗穆懸的對手啊。
「薛恭?」
青山宗穆懸,明顯也是認識薛恭的,這位好歹也曾經是玉壺宗醫脈一系的第一人,只不過如今嘛……
「玉壺宗的尊嚴,不容外人侮辱!」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次靈雛戰榜大敗的原因,現在的薛恭,似乎少了一抹當初的虛偽之氣,尤其是他口中之言發出後,諸多玉壺宗弟子都覺得有些熱血沸騰。
「就憑你,也配維護玉壺宗的尊嚴?」
聞言穆懸冷笑一聲,讓得諸多玉壺宗弟子大怒,想來他就是想用自己強橫的實力,將薛恭打服,到時候再看看,這傢伙怎麼維護宗門尊嚴?
薛恭臉上神色未變,可是其眼眸之中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