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給他的印象還不錯,又或許他看到的只是這位太子的表象,那借錢之舉,只是抹不開面子罷了,並不是說其真是一個好人。
「對,我不服,雲笑,你是不是早就認識裏面的人,串通好了要給本太子難堪?」
這位一向穩重的太子殿下,腦子似乎都一片混亂了,此言一出,不少屬於煉脈師公會的執事長老,臉上都是露出不虞的神色。
聶千秋這話,豈不是說煉脈師公會循私舞弊,和外人串通一氣,做出一些不公平之事嗎?這可是對煉脈師公會的名聲都有影響的。
而且這些煉脈師公會所屬修者,從來都不認識那什麼叫雲笑的少年,串通一氣又從何說起,聶千秋這簡直就是信口胡說。
「串通?嘖嘖,太子殿下的想像力,真是讓人佩服!」
雲笑無奈地搖了搖頭,先是揶揄了一句,而後突然伸出自己的左手,又道:「照你這樣的說法,我這枚靈階低級毒脈師的徽章,也來得名不正言不順了?」
「噝……」
攤開的左手掌心之中,有着一枚綠色的徽章,其上一枚綠色彎月極為耀眼,結合着雲笑口中之意,場中頓時此起彼伏冒出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靈階低級……毒脈師?!」
原來雲笑拿出靈階低級醫脈師的徽章,就已經讓人震驚莫名了,現在竟然又拿出一枚靈階低級的毒脈師徽章,這簡直讓人猶如身在夢。
雖然雲笑口中說着「名不正言不順」,可是這些常年在煉脈師公會的修者們,半點都沒有懷疑那是一枚假的徽章,毒脈師徽章的氣息,是那樣的特殊。
雲笑左右雙手上的黑綠徽章,讓得剛才還大叫不服的太子聶千秋,身形微微一晃,想到某一個可能,他似乎正在嘗試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失敗。
「這樣說來,這短短一個時辰,他不僅考核成功靈階低級醫脈師,還順便考了個靈階低級毒脈師?」
這個念頭在聶千秋腦海之中久久揮之不去,而且仿佛魔魘一般繚繞,讓得他一股鬱悶之氣,都不知道怎麼樣抒發。
「太子殿下,不如……咱們再打一個賭吧?」
就在聶千秋鬱悶難當的時候,雲笑的聲音突然響起,而聽到那一個「賭」字,旁邊幾人的臉色,不由都變得極其古怪。
「你想怎麼樣?」
聶千秋終於是回過神來,不過臉上神情甚是戒備,眼前這個少年雖然實力比自己差了許多,可是那詭異程度,實是讓人防不勝防啊。
「太子殿下,雖然剛才你打賭輸了,事實上你賭注也沒真的輸掉不是嗎?既然我通過了考核,那十萬金幣的押金,可是要退還給你的!」
雲笑似乎是猜到了一些什麼,當下開口解釋了一番,而他口中所說也是事實,這樣的賭局,確實是太子聶千秋要佔便宜得多。
「雲笑公子,你是還想借錢嗎?難道你還要進行靈階中級煉脈師的考核?」
一旁的小秋想到一個可能,不由有些興奮地問出聲來,而下一刻,他就看到雲笑點了點頭,最後將目光轉到了聶千秋的身上。
「怎麼樣,太子殿下,能不能將靈階中級煉脈師考核的押金替我付了,放心,要是輸了,我一定會拿出讓你滿意的賭注!」
雲笑仿佛一隻誘人入瓮的小狐狸,他可是知道連靈階低級煉脈師考核的押金都要十萬金幣了,靈階中級的考核自然更高,他可拿不出來。
「哼,這一次,還是你自己想辦法吧!」
哪知道雲笑話音落下,聶千秋似乎終於是做出了決定,這道冷哼聲,也表明了其態度,看來他也不是傻子,這被一坑再坑,總會坑出些經驗來吧?
開玩笑,能在一個時辰之內,將靈階低級醫脈師和毒脈師的徽章拿到手中,這樣的人,誰會如此之笨再去和其打賭。
雖然剛才聶千秋說着其中有貓膩,其實他的內心深處,是知道煉脈師公會不可能做那些齷齪之事的,這小子,恐怕真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本事。
「這樣麼?那真是可惜了!」
聞言云笑臉上不由掠過一抹毫不掩飾的失望,不過旋即他目光一轉,陡然高聲叫道:「諸位,有誰肯借我點錢,放心,很快就會還你們的!」
如此高聲一出,場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