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雲笑……少爺嗎?」
正當雲笑邊走邊打量這商藥閣的格局之時,一道略有些輕浮的聲音卻是從某處傳來,讓得他當即轉過頭來。
這一看之下,雲笑眉頭再次皺了皺,因為說話之人粗布仆衣,看起來只是這商藥閣的一個小小雜役。
而這樣的雜役,竟然也敢用如此口氣對雲笑說話,可想而知,雲笑的身份在整個商家所屬的範圍內,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這就是一個不被家族待見,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小子。
甚至在這些商家外圍修者的眼中,雲笑的身份,或許還不如那商回玉身邊的狗腿商喜吧,這一點,從那商藥閣小廝的一句話就可見一斑了。
「這裏誰管事?讓他出來見我!」
以雲笑的身份,自然不會和一個僕役小廝一般見識,轉過頭來冷冷地問了一句,卻是沒有發現他這話出口後,那小廝臉上古怪的臉色。
要知道以雲笑以前的身份,根本就從來沒有到過這商藥閣來,就算是進來了,恐怕也會被人趕出去,這就是身份使然。
可是現在,這小廝竟然聽到雲笑頤指氣使的口氣,心頭覺得十分好笑,下一刻已是不屑冷笑道:「雲笑……少爺,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請回吧!」
「我再問一遍,這裏誰主事,讓他出來見我!」
雲笑聲音逐漸變冷,而這再次的開口,卻是讓那小廝連面子都要不裝了,譏諷之色更為濃郁,看來雲笑之前的名聲,確實沒有絲毫的鎮懾力。
「雲笑,我也再給你說一遍,這商藥閣,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緊滾罷!」一個僕役雜廝,竟然以這種口氣說話,說起來也算是一件怪事了,偏偏這僕役說得還如此流暢自然,想來是沒有少說。
啪!
哪知道就在這僕役話音剛剛落下,一道清脆的巴掌之聲已是在這大堂之中響徹而起,緊接着那僕役便覺得自己的一邊臉頰腫脹不堪,很明顯是挨了雲笑一巴掌。
「你……你……」那僕役顯然是沒有料到今日的雲笑和以前完全不一樣,這種決絕,這種手段,似乎比那商家大少爺商回玉還要強勢幾分啊,所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連商回玉的手腕我都能打折,你又算什麼?」
雲笑的冷聲響徹在這商藥閣的大堂之中,讓得之前還一臉看戲表情的其他僕役掌柜們都有些回不過神來,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雲笑嗎?
「雲笑,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竟然在這裏打人!」雲笑話音剛落,一道低沉的聲音又是傳將過來,待得他轉頭去看時,看到的卻是一個身穿華服的胖子中年人。
「薛掌柜,你來得正好,我只不是說了他兩句,他就出手打人,你可得給我作主啊!」見到這個胖子中年人,那廝役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當即叫起屈來。
「沒用的廢物!」聽得那僕役的「委屈」,薛掌柜低聲罵了一句,而後便不再理會,陰冷的目光轉到了雲笑的身上。
「薛掌柜?你是這商藥閣主事之人?」
雲笑完全沒有被這胖子所嚇住,淡聲開口,似乎一點都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有所波動,這一副樣子,讓得薛掌柜臉色不由更加陰沉了。
薛掌柜並沒有回答雲笑的問話,而是直接說道:「雲笑,這小子不懂事,可能言語上得罪了你,但他有一句話卻是沒有說錯,這商藥閣,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這薛掌柜的身份比起剛才那人來全然不同,而且其脈氣修為也達到了引脈境的初期,再加上那印象之中的雲笑怯懦之態,因此說起話來並無半分顧忌。
又或許是因為剛才雲笑所說的話並無半分佐證,像那日在正氣廳中的醜事,商瑛商回玉遮掩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讓這些外人知道?
「哦?如果我不走呢?」雲笑有些玩味地盯着薛掌柜,心道這具身體的原主人還真是人人可欺啊,既然如此,那就讓自己將那些失去的尊嚴給找回來吧。
雲笑話落之後,薛掌柜的左右雙掌之上,已是繚繞了一層淡淡的脈氣,聽得他陰聲說道:「雲笑少爺既然如此不識時務,那薛某也只好得罪了!」
薛掌柜話音落下,這商藥閣的大堂瞬間空出了一大片,一些前
十九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