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了,你這破火焰還真能攻破本座的水幕防禦?」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刻,流殤再想改變什麼手段已經是來不及了,但他對自己的水幕無疑也是相當自信。
畢竟水火乃是相生相剋的,這比的就是一個誰的脈氣修為更高,誰對屬性的運用更加強悍,作為水屬性的化玄境中期聖靈,流殤的自信無疑還要更足一些。
每一隻異靈可都是得天獨厚,花草山石,天地萬物生出的靈智,對於其本身屬性的運用,遠遠不是人類修者靠着後天修煉就能超越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異靈也算是一種先天之體,因為自他們出生時起,就已經擁有了那種屬於自己的強悍天賦,這是人類羨慕不來的。
相對來說,人類更能包羅萬物,而一旦異靈靈智成形,要讓他們改變屬性無疑是不可能的,他們一生之中,就只可能有一種單的屬性。
正是因為一生只能修煉一種單一的屬性,讓得這些異靈強者的修為越高,對於這種屬性的領悟也就越高,能施展的手段自然也越強。
比如說此刻,雖然流殤乃是在被動防守,但他對於那水幕的防禦力卻是極其自信,認為那黑衣人類青年的血紅色火焰,休想攻破自己水幕的防禦。
只可惜流殤太高估自己的水屬性,也太低估雲笑的火屬性力量了,正是這樣的情況下,數十丈的火幕已經是狠狠壓在了水幕之上。
滋滋滋……
一連串的聲音從天空上響徹開來,遠處觀戰的紅雲小隊隊員們,都是又驚又喜地看到,那處天空不斷冒着水汽,仿佛是那水幕承受不住火焰的焚燒一般。
僅僅是兩個呼吸的時間,那寬達一丈有餘的水幕,就仿佛被人從外間揭去了一層,許紅妝他們都能猜到,那是被雲笑的祖脈之火給生生蒸發了啊。
&好!」
要說感應最為正觀的,自然還得數天空上戰鬥的另外一方當事人,當流殤感應到自己的水幕正在不斷變薄的時候,他的臉色終於是變得陰沉無比。
原本胸有成竹的流殤,認為自己只要一出手,就能將那黑衣人類小子給收拾而下,更何況對方還受了自己的激將,來到了這兩條大河的上方。
這可以說就是流殤的主場,在這雙河之上的天空上戰鬥,他的實力無疑會得到一個極大的加持,哪怕之前雲笑擊殺過化玄境中期的耿暮,也沒有讓流殤感到絲毫的懼意。
可是到得此時此刻,流殤終於是知道自己恐怕是有一些東西搞錯了,對面那個叫星辰的人類少年,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化玄境中期人類修者可比。
尤其是那祖脈之火中的火屬性力量,讓得流殤有着一種被徹底壓制的感覺,他知道自己要是再沒有什麼應對手段,等水幕被焚燒殆盡,等待着自己的,或許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僅僅是這麼片刻的時間,流殤祭出的水幕,已是被雲笑祖脈這火給焚燒了一半,感應着那越來越薄的水幕,他的臉色已是陰沉得如欲滴下水來。
&來只能是先避一避了!」
達到化玄境中期的流殤,自然不會是愚蠢之人,雖然他還有着一些手段沒有施展出來,卻是對那血紅色的火焰,生出了一絲懼意。
至少此刻的流殤,自問是抗衡不了那血紅色火焰的,如果真被其包裹了本體,那他經過化形天劫而形成的這具人體肉身,恐怕就要一朝被焚燒殆盡了。
心中念頭轉動的流殤,並沒有太多的猶豫,眼看水幕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層,他當機立斷,身下的水柱也在這一刻消失不見,緊接着身形一動,便想要朝着下方的河面落去。
&聖靈竟然逃了?!」
看到這一幕,不遠處的齊英不由驚喜交集,先前心中的那些擔憂早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難言的喜意,口中更是驚呼出聲。
原本以為雲笑去到那聖靈強者的主場戰鬥,恐怕會吃上一個大虧,沒想到那新加入紅雲小隊的傢伙竟然如此強悍,三招兩式就將化玄境中期的聖靈打得落荒而逃了。
那可是化玄境中期的聖靈啊,齊英他們都有理由相信,這流殤的戰鬥力,恐怕比耿暮強了數倍不止,單打獨鬥之下,耿暮絕對不可能是其對手。
而正是這樣的強悍聖靈,在對上雲笑的時候,和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