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時有發生,他們也不以為恥,這才是真正的真小人。
只是這些低階的毒脈師們,哪裏知道瞿如井心中的想法,剛才那短暫的交手,實在是將這個聖階中級毒脈量的信心,全都給打擊得體無完膚了。
「瞿執事,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聽得瞿如井如此說話,那些萬素門的毒脈師還只是心生不忿,但是另外一位當事人王耀,卻是臉色劇變,因為他清楚地記得剛才星月所提出的條件。
王耀並不是萬素門所屬的毒脈師,而是心毒宗的叛徒,他清楚地知道要是自己被抓回心毒宗,恐怕連死都會變成一種奢望。
心毒宗固然是和普通的毒脈師不太一樣,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理念,但是對於那些背叛了師門的叛徒,他們一樣不會姑息。
不管怎麼說,心毒宗也是一個毒脈宗門,一想到那些可怕的毒脈之術要是施展在自己身上,王耀只覺自己的兩條腿都在打顫。
「哼,你這種連師門都能背叛的卑鄙小人,難道將你收入萬素門中再背叛一次嗎?」
此時此刻,瞿如井又豈會在意王耀的想法,而且他口中所說乃是正理,王耀腦後生有反骨,既然能為了一些小事背叛心毒宗,將來未始不會又為了一些小事背叛萬素門。
如果沒有這星月橫插一腳,將王耀收入萬素門之中,對於萬素門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甚至可以藉此嘲諷一番心毒宗,說其用人不當。
可是現在,在自己的性命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一個區區化玄境巔峰的王耀,簡直就成了燙手山芋,要是瞿如井再敢強行握在手裏,那連他自己都要引火燒身。
不過瞿如井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還是留了一個心眼,並沒有就此解除那乙木毒煞陣,他是怕到時候馬振宇等人脫困,自己就再無生還的可能了。
說實話,馬振宇等心毒宗的毒脈師們,從來沒有想過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局勢就發展到了這樣的地步,這一切都是因為那星月的強勢啊。
然而星月並不是心毒宗所屬,甚至吳壽等人先前還曾懷疑過人家,此時此刻,他們的臉頰盡都有幾分發燒,那是一種愧疚的尷尬。
尤其是吳壽,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這已經算是星月第三次救他性命了,一想到之前自己對星月的冷言冷語,他就渾身不自在。
不過這樣的事,對於心毒宗來說無疑是喜聞樂見的,原本一件根本沒有絲毫勝算的戰鬥,卻在星月翻雲覆雨之間就扭轉了局勢,這還真是一個意外之喜啊。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雲笑會順水推舟地答應瞿如井的請求,畢竟現在的萬素門一邊,看起來並沒有落太大的下風,順着竿子下來才是最為妥當之事。
這樣既可以不用往死里得罪萬素門,又能輕鬆救得心毒宗一眾人的性命,簡直就是一舉兩得,就連馬振宇,都認為星月沒有第二個選擇。
更何況還能將那心毒宗的背叛給擒回總部,那麼這一次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了,到時候看起來,萬素門的變數,也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罷了。
「我說瞿大執事,你是聾了還是記性不好,我剛才說的話難道你都不記得了嗎?」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雲笑會就此答應瞿如井的提議之時,從那個灰衣少年的口中,卻是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讓得諸人齊齊一愣。
「話?什麼話?」
瞿如井一臉的茫然,剛才對方確實是說過很多話,但是他一時之間根本意識不到對方此刻所指的,到底是哪一句,因此直接就問了出來。
「你說的這個提議,我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是你們自己沒有把握機會!」
大佔上風的雲笑,並不介意多解釋幾句,而當他這幾句話出口後,無論是瞿如井,還是那些萬素門的毒脈師,臉色都是瞬間大變。
包括心毒宗的毒脈師,也是陡然記起這樣的一番對話,他們的臉色就變得有些精彩了,暗道那個叫星月的灰衣少年,行事恐怕並不是自己看到的這般人畜無害啊
先前的時候,雲笑確實是說過不想和萬素門為敵,只要對方留下王耀,他就放過萬素門這一行人。
只可惜那個時候的瞿如井等人,又豈會將一個毛頭小子放在眼裏?他們在大佔上風的情況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