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波動了一下,就是這麼一下,讓得他蒼老的身形不由大震,一股難言的劇痛襲來,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祁風對於仙胎之毒的了解還是太少了,他全然不知道剛才自己能勉強抗衡,只是因為柳寒衣沒有催動其爆發罷了。
現在見得這老傢伙竟然還要強項,柳寒衣自然是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如果祁風拒不認輸的話,那她並不介意讓這石台之上,多上一具屍體。
直到這個時候,直到仙胎之毒徹底爆發之後,祁風才知道,自己就算是毒脈之術再強上一倍,恐怕也根本化解不了那不知名的劇毒。
對於劇毒帶來的劇痛,祁風倒是能堅持一段時間,但是這樣的堅持無疑沒有太多的作用,身為毒脈師,他知道讓劇毒徹底侵蝕經脈之後的後果。
以後就算是能將劇毒解掉,恐怕修煉速度也會一落千丈,既然堅持下去只是做無用功,那堅持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我認輸!」
因此祁風這一刻並沒有太多的猶豫,待得他這道認輸之聲發出,台下的諸多圍觀之人,都不由有些噓唏,暗道這結束得未免也太快了吧?
原本以為天階層次的毒脈比試,定然是你來我往,你施一種劇毒,我施一種劇毒,再接連將其化解,場面精彩層出不窮。
甚至在剛才宋秋蟬的提議之下,幾方聯手分為兩個陣營,這場毒脈一道的比試,必然會是前所未有地精彩。
可是誰知道這才僅僅一個回合,那祁風也才僅僅施展了一次劇毒,便被柳寒衣克製得直接認輸,這樣的結果,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這丫頭有古怪,看來就算是自己施展的劇毒,如果經過她手,也不能再觸碰了。」
相對於旁觀眾人,同在台上的路天溫和宋秋蟬不由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這麼一道信息。
說起來宋秋蟬和路天溫的毒脈之術,就算是比祁風要高,也高不到哪兒去,那種劇毒既然能讓祁風束手無策,自然也能讓他們回天無力。
「寒……寒衣小姐,還請你給我解毒!」
口中認輸之聲落下之後,見得那天毒院的天才少女居然沒有半點動靜,祁風不由着急起來,只覺再多耽擱一刻,自己的全身經脈都要寸寸斷裂了。
「難道你沒有發現毒已經解了嗎?」
然而就在祁風口中說着話,諸人也有些疑惑之時,卻聽到從柳寒衣的口中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讓得諸人又是一驚。
因為在場這些圍觀之人,大多都是煉脈師,他們清楚,哪怕是化解自己所施的劇毒,也是需要一番手段的,至不濟也要先餵中毒之人吃下一顆解毒丹藥吧?
但是現在,柳寒衣就站在原地,連身形都沒有動上一絲,竟然就將祁風體內的劇毒給化解了,如此一幕,讓得不少人都是將信將疑。
「解……解了?」
尤其是祁風自己,更是對這個結果有些不能接受,他一時之間,還以為是柳寒衣對自己剛才的出手要秋後算賬,讓自己多吃些苦頭呢。
「真的沒有了?」
可就在祁風心頭這個念頭升騰而起的當口,他再次仔細感應了一番體內的氣息,卻是發現剛才那讓自己痛苦無比的異種劇毒,竟然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個發現在讓祁風頭喜意升騰的時候,又生出一種莫名的震驚。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一名堂堂的天階低級毒脈師,對於毒脈一道的理解,騰龍大陸已經沒有幾個人能強過他了。
可偏偏從那個煉雲山毒脈天才少女的身上,祁風發現自己修煉了幾百年的毒脈之術,好像都修煉到狗身上去了,完全沒半點的用武之地。
對方僅僅是過了一次手,就將屬於自己的七彩蜈毒給生生改變,又在一念之間,化解了剛才肆虐得自己死去活來的特殊劇毒。
如此手段,如此毒術,祁風真是自問不如,如果說他剛才還有些覺得是自己大意,而心有不甘的話,那這個時候真是輸得心服口服了。
就算祁風再自信,但別人能做到自己萬萬做不到的事,那就說明別人技高一籌,輸在這樣的人手中,他覺得並不冤。
「寒衣小姐毒技如神,祁某佩服!」
這祁風倒也光棍,何況他和
一千四百二十八 毒技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