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認識了後來的女友,同一個家鄉的,好上之後年底就定親了,可是2017年後,女友怒其不能買房,各種窩囊,退親!那對犀明而言,真是一段昏暗的日子。
犀明在被窩裏狠狠發泄了下,他告訴自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哭泣,最後一次軟弱。
夜晚來臨,父母回家了,樓下爭執的聲音將自己吵醒。一模一樣的場景,還真是讓犀明唏噓,他打開房間的燈光,他的眼淚也早就幹了,他的內心開始了從未有過的清明。
聽得父母的爭吵,犀明下樓了。
又聽到那句:家裏不是有個八爹在嗎?被偷也是該應的。
犀明下了樓,看了母親一眼,又看了父親一眼,望着那封閉的大門,犀明嘴巴有點顫抖,農村不到睡覺時間,其實大門都敞開,但是父母親因為自己生病賦閒在家,所以他們每次回來都把門關緊,害怕別人知道一個大男人在家裏,什麼也不干。
大病回家休養的那段時間,就像家裏沒人一樣,時時刻刻都是關閉着大門,隔壁鄰居都不知道他在家。
再次把目光看向父親,那四十六歲的人兒,黑色滄桑的臉上皺紋密佈,不過眼睛裏儘是市儈。
「爸,我不是八爹,明天我就出去找工作!」犀爸一征。
沒有再看父親,犀明又將目光投向母親,看着母親瘦得只剩下一層黑皮的模樣,犀明不舍又無奈。
「兒子,你還在家休養一段時間吧,你身子調養好了再去工作,那樣我才放心。」犀媽說道。
「是啊,我剛才只是……」犀爸想說什麼,解釋什麼,可是犀明打斷了。他知道這個父親好面子,才不想自己在家多呆一天給他丟臉。
「我已經全好了,明天就走,去燕京,我已經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