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位,於是一踏進這間包廂便有意識地注意着他們的交談,只是他不解,顏朝歌為何會在意這些人:「顏姑娘,有些事你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王爺也總是對我說不要參與,可事實呢?我早已被捲入了這場風波,不論是否置身事外都逃不了被追殺的命運。」顏朝歌之所以跟着那些人進了齊盛酒樓是因為顏朝歌認出了他們,他們正是之前在落羽樓出現過、穿着商賈服卻面色嚴肅之人。
雷奕必別有深意地看了顏朝歌一眼後不再說話,閉上眼安靜地坐在一邊,顏朝歌知道,他正在「聆聽」隔壁包廂交談的內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包廂里安靜地有些壓抑,素織錦不自覺地絞着手絹,期盼這樣的等待快些過去。
「有人來了。」
「恩?」顏朝歌還未反應過來,包廂的帘布已被挑開,顏朝歌正想會是誰這麼沒有禮貌,卻見雷奕站起身,筆直地朝那人微微曲身。
「王爺。」
「恩,坐吧。」
竟然是君羽堯!他怎麼也會在這裏?
「王爺,你怎麼……」
「該我問你吧?顏姑娘,你不回王府來這裏做什麼?」君羽堯在顏朝歌身邊坐下,含笑的嘴角邊似乎還多了絲質問的味道。
「我……我只是看那些人眼熟,所以……」
「幸好你還知道找雷奕。」君羽堯說着,將視線移向一旁低頭不語的雷奕,「怎麼樣?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雷奕抬頭,卻是沒有直接回答君羽堯的問話,而是心有顧忌地看了眼顏朝歌。
「難道談話內容與我有關?」上次的遇刺事件,君羽堯並沒有給顏朝歌一個解釋,顏朝歌不問,但並不代表她不在乎,「是不是清漓河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