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十年,便可將外八峰全部籠罩其中!」千秋宗主指着手中陣盤,然後畫了一個圈,眼中笑意更濃。
「外八峰靈氣充沛,並不遜於五峰。我已經安排人手將已經納入陣法保護範圍內的山體清理一番,準備修幾處靜室,建一些洞府,緩解一下北峰的壓力,小師弟有沒有什麼意見?」
「宗內事情,一切全憑師兄安排。」良辰仿佛對這些小事根本不在意。
「唉~師弟本該位列宗主之位,卻....」千秋宗主看他如此態度,又要開始嘮叨。
「停——我的大師兄!」而良辰見狀頓時頭大,立刻將其後面大段的牢騷堵進了肚子裏。
「過幾日我就要和無涯老祖探天眼,所以有幾件事與你交代。」
「何時動身?」千秋宗主一聽此話便不再言語,反問。
「本來準備和老祖一起離開,但是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所以我們約定一個月後雲霧山集合。」
「你給我安排一下傳送路線,我準備半月後出發,也能多煉幾把劍再走,心裏也安心一點。」良辰帶着笑意。
「小師弟辛苦了!」千秋宗主似乎從他的眼神中感應到了一種和自己身上相同的責任感,再看着原本稀稀落落的劍窟被小師弟以一己之力點亮的如星辰宮殿,心中竟生出一絲歉意。
「總怪小師弟喜歡清靜,把劍宗的重擔全扔在自己的肩上,其實師弟日夜不息的煉劍,恐怕其中的枯燥乏味更加難以忍受。」他心中思量着,看着點點劍光,竟有些淚目,然後深深一彎腰朝良辰鞠躬。
「使不得!」良辰連忙單手一托,千秋宗主的身子便再也無法彎下,然後拱手還禮,
「師兄多累一些!若不是俗事太多,師兄恐怕已經恢復元嬰後期境界,也不會這幾十年還在中期徘徊。」
「莫要如此說,施展獻祭之術本就難以恢復全盛時的境界,如今境界已經很是滿意。」千秋宗主擺了擺手,仿佛對此毫不為意。
「不知此行要多久?」他問。
「此去快則五六年便可回來,慢的話恐怕要十來年。
如今中州雖然平靜如水,但是也不可大意,尤其是我和老祖同時離開,所以此事不可宣揚。若有人拜訪,你稱我閉關破境即可....」良辰說着,略一沉思,又仿佛想起什麼,開口:
「那三個徒弟境界尚淺,你記得幫我照看一下。」
「放心吧!」千秋宗主點了點頭。
「那....我便繼續煉劍了?」良辰問。
雖是詢問,言下之意卻是赤裸裸的準備逐客了。
「呃....辛苦!」千秋宗主難得沒有囉嗦,鄭重的一拱手,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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