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眉毛:「那你不怕我?」提拳就要揮來。蔣太醫嚇得抱着頭:「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嚎叫不止。
可預感中的疼痛卻遲遲沒有襲來,蔣太醫胳膊欠開一條縫往外看,見朱威正立在他身前嘿嘿嘿的笑,並沒有真的要打他。
蔣太醫臉上爬上被耍戲後的怒意,道:「諒你也不敢對本官動手。」
朱威一伸胳膊將老傢伙夾在咯吱窩下:「自有人能收拾你,還用爺動手。」說着拖着蔣太醫就走。
蔣太醫被勒的直翻白眼,求救聲全部咽回到喉嚨里。
這邊林孝珏和輔宛已經進到暖隔里,邱叔忙迎過來:「蔣太醫怎麼這麼快就把小姐請來了?蔣太醫人呢?」
陳家人一聽就知道是傳聞中的那個女大夫來了,他不動聲色打量她,好眼熟。
陳博彥生病的時候林孝珏去過陳府,有的下人見過,但除非接觸過的,其他人也不是記得太清,這個陳家人就是看過卻沒接觸過的。
林孝珏掃了一眼站在邱叔身後的兩個陌生人,然後對邱叔道:「蔣太醫,稍後就到。」
邱叔真怕這人在府里出了什麼事,聽她這麼說稍稍安心,就給眾人作介紹:「這位是周府的小姐,這位是陳府的大人,這位是我們季慶班的班主。」他獨獨不去介紹輔宛。是不想在陳家人面前暴露輔宛的身份。
畢竟輔宛是跟一個醫女來的,好像也行醫一樣,傳出去名聲不好聽。
陳家人和班主也沒在意輔宛的身份是什麼,只朝着她二人拱手:「見過周小姐。」同時陳家人心道既然是姓周的就不會是他們家要娶的少夫人。
輔宛輕輕點頭,算是過了,林孝珏道:「大人不必客氣,我們還是,先看程先生的,病情吧。」
已經日出東方,一會陳家就會上人。這個時代家中辦事的。無論是喜還是喪,都有個風俗,就是上午就來時招待客人,為的是讓那些客人可以有時候交流走動。
客人來了。戲班子就應該到了。如果再耽擱下去。陳府可能會丟臉。
陳家人也趕忙問正事:「先生的病小姐可能馬上治好?」
林孝珏還沒等說話,外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死狗一樣的東西被從外扔進來。摔在地上先是撲通,然後哎呀——兩聲。
原來是活人。大家的視線全部都被吸引過去。
朱威站在門外打了個立正,什麼也沒說就把門關上了。
屋裏人的視線就都看向摔在地上的蔣太醫。
林孝珏笑道:「蔣太醫的出場方式……好新穎啊。」
輔宛噗嗤一笑。
蔣太醫怒着眼睛爬起來,趕緊拍拍身上的塵土。
抬起頭來見大家都好似在取笑他,指着林孝珏道:「別以為攀附了賢王府,你就可以囂張。」
林孝珏見他沒有受傷,那她怎麼囂張了?就笑了笑,然後看向陳家人:「蔣太醫是前輩,不如讓他說說,程先生的病吧。」
蔣太醫一愣,心道她竟然不還口,還讓他說病情,這是什麼意思?正欲開口。
那陳家人卻一揮手道:「不必了。」
陳家人又對林孝珏道:「今日是我家公子大喜的日子,不想有什麼岔子,聽說這個蔣太醫治了一晚上都沒治好,我陳家已耽擱不起了,還請小姐施以援手吧。」
蔣太醫一聽臉上頓時沒了血色,陳家人已經認定是他耽誤了程秋硯的病情了。
林孝珏見陳家人是個辨別是非的,點點頭:後看向輔宛。
輔宛一轉身出去了,大家就開始猜測她們欲意何為,可沒讓猜多久,一吸間輔宛就回來了,道:「我已讓人去端藥來了。」
是的,程秋硯的病林孝珏早就看清楚了,方子也交給了輔宛,藥也早熬好了,治急病本身就應該分秒必爭的,若她這個時候才下方子,怕程秋硯到中午也好不了。
&來小姐早有準備。」陳家人和邱叔都有些意外。
林孝珏道:「早做準備,還能趕上今日的>
陳家人點點頭,邱叔卻眼睛一亮,道:「難道小姐昨日問我家老爺喝什麼酒吃什麼冷盤的時候就已經診好了?」
林孝珏笑着點頭:「正是。」
陳家人不
014 濕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