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委屈,有苦說不出啊。」
林孝珏看她泫然欲泣,揮揮手道:「好了,誰也不是傻子,親婆婆都不能當兒媳是親女兒,難道夫人一個繼婆婆會誠心誠意?那您之前想要風少羽納你侄女的事呢?都是為我六姐着想?你會慫恿你自己姑爺納妾嗎?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還委屈什麼啊委屈?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拿我當傻子。再者,就算您真的拿兒媳當親閨女看,您這兒媳不拿您當娘啊,所以懷孕也不用你伺候,您就享清閒吧。」
陳國公夫人張大了嘴看着周清靚,在看看林孝珏:「真是,真的是……我的天吶。」
她從沒聽過別人說這麼實在的實話。
翠兒也有些對自家公主的過於直白無語,她心想我都夠了愛說實話了,怎麼公主更愛說。
周清靚抿嘴一笑,道:「相公不回來,我就一直在娘家養胎,夫人還是不用管我了。」
陳國公夫人本想着趁着風少羽和陳國公不在家,把周清靚接回去,然後好想辦法拿掉她肚子裏的孩子,一個風少羽就夠冷人頭疼,如果再有了孩子,那她兒子在國公府就更沒地位了。
可是周家人真是油鹽不進,還有種莫名其妙的理直氣壯。
陳國公夫人一向願意示弱,從來沒像今日這樣被人點破了諷刺,里子和面子都掛不住了,道:「靚靚非要在娘家養胎我也管不了了,不過咱們醜話可得說在前頭,要是有什麼事,周家可負責不起。」
周清靚心頭一顫,想說什麼又咽回去,因為在娘家養胎於理不合,要真是出了什麼事,風少羽一定會鬧騰的。而且娘家也會背上罵名。
她看向林孝珏,目光帶着詢問。
林孝珏看着陳國公夫人微微撇嘴,道:「果真是醜話。」隨即站起,叫着周清靚:「六姐該散步去了。」
竟不給陳國公夫人一點面子,也沒說相送,一點禮數都不懂。
花廳里的人都撤走後,陳國公夫人重重的舉起茶杯,一愣,不是自己家,放下茶杯怒氣沖沖的站起:「走就走,等你們得報應的。」表情猙獰恐怖,哪有一點人情的溫婉和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