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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叔文在衙門內將趙得邦的話聽得是一清二楚,看着李元芳似笑非笑的模樣,刁叔文的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
終於忍耐不住,來到殿外,大喝道:「住嘴,誰是你的刁叔父,吾卻是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你這麼一個侄兒,來人,將他的嘴給本官堵上。」
「刁叔父?」
趙得邦驚的是一愣一愣的,為何往日十分親近自己的刁叔父今日會對自己如此刻薄?
容不得趙得邦過多的思考,一名衙役便將一塊不知道從哪裏尋來的破布使勁塞到了趙得邦的嘴裏。
趙得榜聞着騷臭的破布,再加上之前被鄧羌打過受的傷,直接昏厥了過去,一旁的李建業見此是大氣不敢出,如同被嚇到的鴕鳥一般,使勁的縮縮在一旁。
氣的半死的刁叔文直接返回了殿內,對左右道:「既然有人昏了過去,今日的審訊看來是不成了,來人,將此二人先壓下去,明日在審。」
有李元芳在,那姓王的也不配合,刁叔文想要儘快將事情儘快處理的願望落空了,所以現在刁叔文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將自己從中摘出去。
所以趁着這個時間,刁叔文要將首尾處理好。
李、趙二人所犯的事不是什麼大錯,不過是當街鬥毆,更何況王猛與鄧羌毫髮無損,頂多是處以杖責,並罰些金銀。
但余捕頭的濫用職權,徇私枉法這才是最主要的,他一個小小的捕頭,如果後面沒有後台,怎麼可能如此狂妄,這也是李元芳親自前來的原因,如果能扳倒一位北平郡丞,那麼對於懸鏡司來說,這可是大功一件。
李元芳看着已經離開此地的刁叔文,心中思慮了片刻,刁叔文這是明顯要拖延時間,他想幹什麼?
李元芳對親信道:「你去將那餘慶紅從新關押到懸鏡司大牢裏,此人的作用可是不小,某怕刁叔文想要暗害此人。」
「是!我這就過去!」
親信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