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便將擋在前面的衙役砸暈,帶着人馬揚長而去。
王猛在一旁冷眼看完這場鬧劇,鄧羌探過腦袋來,對王猛詢問道:「大人,咱們現在幹嘛?」
「回家!」
王猛一甩袖子說道。
李元芳在北平府衙直接搶人,這樣火爆的消息瞬間就傳遍了整個北平,劉德同樣很快便知道了。
不過劉德並沒有立刻召喚這些人,而是安安穩穩的在漢公府中,等待着事情的發展。
李元芳也可能知道事情比較緊急,所以直接在懸鏡司大獄當中提審餘慶紅。
不待李元芳審訊,餘慶紅直接道:「大人,小的做的一切,死傷百次都不足惜,但我那八歲的孩子是無辜的,大人如果能保下小人的妻兒,小人願意將所有的一切全部告訴大人!」
「你說個聰明人!」
李元芳點點頭,然後說道:「你的妻子都被接回了懸鏡司,你可以放心的說了!」
李元芳說的沒錯,像餘慶紅這樣的小人物,雖然沒什麼大才,但小聰明絕對不少,而且非常的識時務,餘慶紅知道,如果不是李元芳將他搶走,恐怕自己被壓回北平府衙的那一刻,就是自己的死期,恐怕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是!」
餘慶紅整個身體佝僂,就如同生了一場大病一樣,用舌頭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每說一件事情,李元芳臉就黑上一分,李元芳雖然是懸鏡司副手,但實際上權柄與一把手的車燕已經不相上下,甚至車燕為了避開李元芳,直接出了北平城。
所以說,不管是什麼大風大浪、殺人放火李元芳見的多了,但餘慶紅所說的每一件事情,都沾滿了百姓的血,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書,而且牽扯的不光是北平郡丞刁叔文,還涉及到其他衙門,比如說都察院、翰林院,其他六部也均有涉及。
唯一讓李元芳感到慶幸的是,涉及官職最高的官員也只是正四品,沒有牽連到真正的朝廷重臣,這樣懸鏡司的壓力也小上了不少。
李元芳興奮的說道:「快,動員懸鏡司所有人,將餘慶紅所說的每一件事,涉及到的苦主,人證,、物證,全部給我找到,嚴格保護起來。」
「新年快到了,不過很多人恐怕過不好這個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