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惹她了,真把她惹火了明日你們東家就得流落街頭。」
幾個人噤若寒蟬,不敢再胡亂說話。
忽然腳步聲傳來,趙東家滿臉笑容進來:「來來來,這位貴客,老朽為你介紹我攬月樓的招牌,這兩位花魁是夏花、秋鏡……」
柳成菲一下子站了起來:「那邊只留下了兩個花魁?」
趙東家連連陪笑:「那邊有一位貴客很是大度,不然老朽今天可真要大難臨頭啊,貴客,為了滿足您的要求,老朽可是提着腦袋過去商量的呀……」
柳成菲美妙的眸子轉了轉:「可是最俊美的那一位沒有要?」
石中荷被噎住了,連忙抓起酒杯灌了一大口,好吧,情人眼裏出潘安。她不敢去招惹柳大人,老老實實的繼續吃着。
趙東家八面玲瓏,毫不猶豫的點頭:「正是。」
柳成菲的小眉稍上都蕩漾着歡喜,她身旁的老鴇都能感受到,這位貴客身軀舒緩下來。
但是柳成菲接下來一句話讓他們的心又提了起來:「這兩位,贖身費用多少,本……官要了。」
趙東家當然不願意做一錘子買賣,愁眉苦臉道:「貴客,這事老朽做不得主……」
「那就去找真正能做主的。」柳成菲毫不留情將他們趕了出來,留下了兩位花魁。夏花和秋鏡閱人無數,早看出來這兩位都是女子,乖巧的坐在兩人身邊。
柳成菲咯咯一笑:「早就想嘗試下調戲女子的感覺了。」她輕佻的用手指勾起秋鏡的下巴,後者很配合的做出欲拒還迎的嬌羞模樣,白生生的小臉上飛起兩團紅霞。
「哈哈哈!」柳大色··魔開懷大笑。
石中荷搖頭不已:「你要為她們贖身?為什麼?」
柳成菲哼哼道:「帶回去送給大人。」
石中荷又被噎住了,完全跟不上柳大色··魔的飛躍節奏:「你不是……為什麼又……」
「哼!」柳成菲不解釋。
……
宋征喝着酒,詢問烈北濤:「托你帶話的人是誰?」
「你也見過,嗯,你還揍過。」烈北濤說道:「是秦史。」
「他?」宋征回憶起秦家的態度,費解道:「他想要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秦史已經從家裏搬出來了,現在算是自立門戶。他真的很看好大人,寧願和家中決裂,也要追隨大人。」
宋征端着酒碗,哂笑道:「就像你剛才所說的,世家豪門兩邊下注罷了。」
烈北濤也明白,反正他只是個帶話的,宋征是否接受,他才懶得去管。
「讓他明天來衙門找我。」
「好。」事情辦成了,烈北濤也挺高興。
茅正道舉起酒碗:「來,幹了!」
三隻酒碗剛剛碰在一起,外面忽然一聲大喝:「滾開!」門口守着的兩名龜奴哎喲喲一聲被甩飛了出去,砸碎了一旁的博古架。上面的瓷器嘩啦一聲摔碎滿地。
有人闖進了外堂,茅正道和烈北濤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無比,兩次了啊。
宋征看着茅正道:「這就是本官為什麼不願意來這種風月場所,麻煩真多。」
兩人面上發燙,宋征卻只是淡淡一聲:「扔出去,不要打擾我們喝酒。」
兩位花魁還沒反應過來,外面忽然出現一道身影,抱着胳膊攔在了闖進來的人面前,而後伸手一拿一提,那人騰空飛起,從哪來又飛回哪兒去,嘩啦一聲砸進了一座包廂。
緊跟着就有叫罵聲響起:「狗奴才瞎了眼,你知道老子是誰!」
宋征一下子笑了,敢罵一位巔峰老祖「狗奴才」,這不是找死嗎?
果然外面的齊丙臣勃然大怒,壓着怒火朝內室躬身問道:「大人,老夫可否恣意而為?」
宋征爽朗道:「咱們何時需要忍氣吞聲了?」
「遵命!」齊丙臣畢竟老成,擔心形勢,所以回身問了一句。有了大人的命令,立刻大步而去,他走的是直線,也不管什麼樓梯、迴廊,只要攔在面前的東西,還未靠近他的身體,就被靈元炸得粉碎,一路闖進包廂,捉小雞一般的捉住了剛才
第三二五章 幕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