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打垮。
甚至有好幾個膽子比較大的趙國士兵還拉着劇辛問了好幾個關於在這種守城戰之中割不到人頭,所以究竟應該如何計算和落實戰功的問題。
這讓劇辛非常的欣慰。
畢竟像這種關心着戰功的士兵們,他心中肯定是擁有着對勝利的強烈信心的。
「那是當然了。」一名自稱是十里八鄉頭一號獵人的趙國士兵笑着對着劇辛說道:「郡尉,說起來這些韓國人身上的裝備雖讓人眼紅,但是一打起仗來吾就知道,他們連山裏的狼群都不如。」
「哦?」劇辛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忍不住笑罵道:「汝這就是在說笑了,怎麼可能連狼群都比不過?」
這名士兵把頭一梗,對着劇辛笑道:「山中群狼尚且知道配合,這些韓軍士兵們卻一個個雜亂無章,哪裏比得上狼了?」
話音一落,在場的所有人就是一場大笑。
劇辛笑着拍了拍這名士兵的肩膀,又聞言安撫了在場之人幾句,隨後便率領着身後的幾名親衛走下了城牆。
剛剛走下城牆,劇辛就看到一個人影在黑暗之中急匆匆的朝着自己走來。
雖然看不清楚臉龐,但是劇辛還是從輪廓和走路的姿勢之中認出了來人,於是停下了腳步。
來人走到了劇辛面前,朝着劇辛行禮道:「司馬尚見過郡尉!」
劇辛微微點了點頭,對着面前的司馬尚說道:「司馬百將,和援軍聯絡的事情可有了消息?」
自從那一天司馬尚來到長治城中報信之後,劇辛就將他編入了守城隊伍之中,上城和韓國人作戰。
俗話說得好,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在這將近一個月的守城戰之中,司馬尚的表現可以說是十分出色的。
他不斷親自砍下了許多韓國士兵的首級,更好幾次在城頭經歷險情的時候一馬當先,率領着周圍的士兵們一起將韓國人給殺退,為守城立下了汗馬功勞。
所以僅僅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司馬尚就因功從一個大頭兵升遷到了一名趙國百將。
除此之外,劇辛還交給了司馬尚一個任務,那就是想辦法和城外的援軍聯繫上。
但是說實話,就連劇辛自己其實都對這件事情沒有太多的希望。
畢竟韓國人將這座長治城圍的可以說是水泄不通,雖然司馬尚的確是武藝出眾弓馬嫻熟,但是他又不會飛天遁地,怎麼可能和遠在幾十里之外的那支趙國援軍取得聯繫呢。
所以劇辛的這個問題其實也就是隨口一問,也並不打算能夠從司馬尚這裏得到什麼答案。
但讓劇辛意外的是,司馬尚竟然興沖沖的告訴了他這麼一個消息:「回將軍,已經和城外的援軍取得聯繫了!」
「什麼?」劇辛心中這一喜非同小可,就連說話的時候聲音也不由自主的提高了一些:「已經和城外的援軍聯繫上了?」
司馬尚點了點頭,喜滋滋的讓開了身子,對着劇辛說道:「郡尉,援軍的使者在此。」
司馬尚說完便朝身後招了招手,果然便有一名身着趙軍軍官模樣打扮的人從黑暗之中走出,朝着劇辛行了一個軍禮:「見過劇辛郡尉。」
劇辛看了一眼面前的司馬尚,又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名援軍使者隨後沉聲說道:「汝可有信物?」
信使從懷中拿出了一枚令牌和一封書信,恭敬的遞到了劇辛的面前。
劇辛接過了這枚令牌和書信仔細的看了幾遍,又核對了一下上面的印章,確認了對方的確實是來自援軍指揮官許歷將軍的使者。
劇辛這才鬆了一口氣,對着這名信使說道:「不知道許歷將軍所率領的援軍如今何在呢?如今長治城中急需援軍的支援!」
信使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自豪的笑容,對着劇辛說道:「郡尉有所不知,就在今天早些時候,援軍已經擊潰了韓國人的防線!」
這句話就好像是夏天裏的一陣涼風,瞬間就吹散了劇辛心中的所有火氣,讓他那鬚髮皆白的老臉瞬間就舒展開來,露出了喜悅無比的笑容。
也不僅僅是劇辛,就是跟着劇辛身邊的那幾名侍衛,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也同樣是雀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