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從何說起?」
陸西奧跟着她去那套房子,邊和她閒聊起來。
阿恬嘆了口氣:「她五天五夜可以緊閉嘴巴,不說一個字,她睡覺的時候都不會把臉上的面紗拿下來,她從來都不洗澡,就算在白天很熱的情況下……你說,怪不怪?還有,她吃飯似乎只為了活着,她吃什麼無所謂,不走心的都。」
「說的好像行屍走肉一般。」
「明明就是行屍走肉!」
陸西奧垂眸,撩唇道:「有意思。」
「你是在說我有意思嗎?」
「……不是。」
阿恬看着陸西奧英俊溫儒的臉孔,悶悶的哦了一聲,剛好到了房門前,她拿出鑰匙遞給了他,「看你長的那麼帥的份兒上,我便把你當作客人對待吧,你是客人的話,那麼招待你是我應該坐的事,所以,不要你的錢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至於伙食……你想要自己解決的話那這個島上也有很多飯店的,你懶得自己解決的話,你可以直接……」
頓了頓,阿恬指了指旁邊的屋子,滿是活力的說,「到笑微白的家裏蹭食兒!」
「好的,謝謝你的招待。」陸西奧接過鑰匙,與其說是寵辱不驚,不如說再也沒有什麼事,能把他死氣沉沉的心臟,撩起波瀾。
阿恬走了。
陸西奧看着旁邊的屋子,微微揚唇:「真是個神秘的女子。」
「你在哪兒?你的父親來北津市找我要人了。」
陸西奧大睡了一覺,剛醒來就接到來靖天的來電,他靠在冷硬的床板上,懶懶的:「相信妹夫已經知道我與我的父親已經吵崩了,我不會回去的,就算他求我,我也不會回去的。因為他根本不愛他的兒子,在這個世界上他只愛一樣東西,就是:冰冷的錢。」
來靖天卻一針見血:「陸西奧。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站起來?你在陸老只剩下你這一個兒子的情況下,躲得遠遠的,你就是在逃避現實,逃避悲傷。逃避陸小貝死去的事實,你厭恨這個世界,以及在這個世界上發生的任何事,可你卻無法和它抗衡,所以你離開了!即使你否認。可你就是在懦弱的逃避!你忘記了責任,你應該擔負起的責任!」
聞言,陸西奧冷冷一笑,「我厭惡這個世界上發生的一切事情,我厭惡這個世界上的人的人心,可我抗衡不了,繼續待在那兒,我只能隨波逐流,所以我要走,我要去找回真我。你可以把我這種行為,當作是逃避,因為我確實在逃避。惟願在逃避中找回我丟失的那顆……心。而你們這些人,繼續愚昧的自生自滅吧!」
「……」
來靖天何嘗不想逃,何嘗不想以一個真實的自己過着最想要過的生活,但他註定,無法瀟灑。
他嘆了口氣,電話已經被掛斷。
看到對面眼神冷淡的陸老,來靖天緩緩的搖了搖頭:「開了免提,對話。你也聽到了,抱歉,我無法把他給叫回來。」
他始終恪守着一個晚輩該對長輩的態度。
陸老哼了一聲,滿身寒意的走出了市長府。
來靖天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本來想把陸西奧給激將回來,誰想,陸西奧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即使是逃避,西奧也毫不畏懼的堅定自己要做的事。
反而是他來靖天……也許,來靖天才是那個醉了的人。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原來我並不是那麼堅強,原來我也像個孩子一樣,一心要愛,亂了步伐,一路跌跌撞撞,傷了又傷……原來——我並不是那麼堅強,我是瘋了才敢念念不忘,回憶在心裏,冷了又燙,而你如影隨形,我用什麼抵抗?」
他是忘記了嗎,還是所有人都忘記了:一個人可以佯裝一切,卻無法佯裝幸福。——來靖天。
傍晚。
陸西奧從房子裏走出來,一看,不止在下雨,就連整個島看起來都紅彤彤的。
他仰望着天空,陰霾灰暗,可是為什麼,除了天空,所有的到了眼底都變成了紅色呢?許多的自然景象都無法詮釋,他只能感嘆這是個神秘的世界。
不斷打落在頭髮上、臉上、衣服上的雨水,不知為何停了。
「為什麼出來卻不帶把傘呢?」他轉頭,陸小貝在為他撐着傘,僅僅露
你避着它,那就不是真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