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冰所說的每一件軼事,全都細細梳理了一遍,結果,女人特有的第六感告訴她,楚天鳴應該不會是個『定時炸彈』。
更為重要的是,陳若琳雖然缺席了這次風城之旅,但是齊歡一直守護在秦語冰的身邊,返回南湖之後,齊歡同樣住進了人民醫院,得知這個消息,陳若琳第一時間過去探望了他,自然而然的,不可避免的談起了楚天鳴,和陳若蘭的看法一樣,對於頗為神秘的楚天鳴,齊歡也直接給予了肯定。
眼下,面對陳修武的一再追問,陳若琳焉能不知道她父親那點心思,可是,不知為何,在沒有得到楚天鳴的同意之前,她根本不敢吐露半點相關信息,即便面對自己的父親,情況同樣也是如此。
「快點,都他媽給我快點……」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吼叫聲,頓時將陳若琳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也驚動了一臉沉思的陳修武。
「怎麼回事?」
聽到外面的喧鬧,童淑珍立即皺起了雙眉,為何總有那麼一些人,一點都不注意個人的素質?難道他們就不知道,醫院這種地方,尤其是住院部這邊,不能大肆喧譁的麼?
「我去看看……」
同樣皺着眉頭,陳修武立即起身朝病房門外走去,然而,正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影,赫然是華南省公安廳廳長羅長生。
「老羅,你還在醫院?」
「呃……」
面對陳修武那疑惑的眼神,羅長生頓時忍不住苦澀一笑:「唉,什麼叫還在醫院,我這是剛剛趕來不久。」
「什麼意思?」
「聽到外面的動靜沒有?南湖警局副局長何新羽,剛才被人打成重傷,這不,經過一番搶救,人倒是甦醒了,卻要在醫院躺上一段時間。」
「這……」
此言一出,陳修武頓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南湖警局的副局長,何新羽竟然被人打成重傷,這還真是一大奇聞。
同樣,得知何新羽被打成重傷,陳若琳立即從病床上跳了下來,雖然對於何新羽這個副局長,她真心不怎麼感冒,但是,不管怎麼說,畢竟是她的領導,得知何新羽傷重住院,她又怎麼可能不聞不問?
至於原本坐在床頭的童淑珍,此刻也驚得站了起來,雖然她很少來南湖,但是,因為寶貝女兒在這裏工作,對於南湖的一些情況,童淑珍也曾有過一些了解。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南湖警局副局長何新羽,似乎是何家二代成員之中的老么,這樣問題就來了,一個副局長,而且身後還站着何家,在南湖這一畝三分地,究竟是誰吃了豹子膽,竟然敢將何新羽打成重傷?
「老羅,兇手是誰?抓到了沒有?」
望着眼前的羅長生,最先回過神來的陳修武,立即代表他們一家三口,直接朝羅長生遞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兇手?」
面對這個問題,羅長生當即苦笑着搖了搖頭:「除了楚天鳴那個混球,還有誰能如此膽大包天?」
「楚天鳴?」
聽到這個名字,原本準備推門出去看看情況的陳若琳,立即停住的腳步,緊接着,回頭望着眼前的羅長生,陳若琳連忙一臉狐疑的問道:「羅伯伯,您沒搞錯吧?」
「怎麼說話的?」
衝着陳若琳狠狠瞪了一眼,童淑琴又連忙轉頭望着羅長生:「老羅,別介意,這丫頭就是這樣口無遮攔,都怪我們沒教育好。」
「沒事……」
這裏沒有外人,衝着自己對陳若琳的寵愛,羅長生自然不會與之計較,更何況,這消息確實太過驚人,就連他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同樣都有些不敢置信。
然而,對於陳修武來說,根本就沒心思去理會這些小事,他只是望着眼前的羅長生,當即一臉迷茫的問道:「老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具體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就知道在君悅酒店,楚天鳴那小子不知為何與何家人發生了衝突,結果,一怒之下,那小子愣是當眾將何新羽打成了重傷。」
「呃……」
聽到羅長生這麼一說,陳修武又繼續追問道:「那小子呢?現在被抓起來了?」
在陳修武的眼裏看來,何新羽傷得嚴不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