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嘻嘻,逗你玩的!」
緊接着,在麗娜的身邊坐了下來,露絲又連忙一本正經的說道:「麗娜,其實我很清楚,在你的思維之中,從未想過藉助別人的力量,來幫你母親擺脫病痛的折磨,可是,命運就是這麼奇怪,當你即將崩潰的時候,愣是有這麼一個貴人,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從而幫你實現了由來已久的夙願。」
說着,深深的吸了口涼氣,露絲又不無感慨的說道:「幸福來得如此之快,使得毫無心理準備的你,不免有種置身於夢幻之中的感覺,對嗎?」
「確實是這樣!」
面對露絲那詢問的眼神,麗娜當即輕輕的點了點頭:「是的,毫無心理準備,可這一切,偏偏就這麼發生了,真是讓人不敢置信。」
「嘻嘻……」
看着露絲那若有所思的樣子,露絲當即賊賊一笑:「跟你說認真的,我偷偷問過熊大他們了,那斐亦塵似乎還是單身一個人,你……」
後遠不地鬼敵學陌冷孤通
「又來了……」
沒等露絲將話說完,麗娜便立即雙眼一瞪,因為她母親的事情,她確實對斐亦塵充滿了感恩,但是,這並不等於,她就得以身相許。
須不知,面對麗娜的怒視,露絲卻是立即翻了翻白眼:「不是我說你,賣笑為生這麼多年,咱們可以說是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你覺得有幾個男人能靠得住?」
「這……」
敵遠地地情孫學戰孤察通主
聽到露絲這麼一說,麗娜不僅無言以對,因為她必須承認,進出她們酒吧的那些男人,似乎沒幾個正經玩意。
看着沉默中的麗娜,露絲那嬌媚的臉蛋上面,立即露出了幾分苦笑:「老實說,進出我們酒吧的那些男人,之所以大把大把的花錢,說得好聽一點,是貪戀咱們的美色,說得難聽一點,便是把咱們當成了他們的玩物。」
說着,稍微停頓了片刻,露絲又突然深深的嘆了口氣:「這麼些年,我算是看透了,咱們為了那些提成,一個勁的陪着笑臉,然而,在那些臭男人的眼裏,咱們卻是如同小丑一樣,他們只要隨便掏出一疊鈔票,咱們就得醜態百出。」
「呃……」
此言一出,麗娜頓時也忍不住苦澀一笑,露絲這話看似難聽,卻是道盡了她們這些陪酒女郎的苦楚。
正是抱着這樣的想法,望着眼前的露絲,麗娜當即一本正經的說道:「露絲,跟你說認真的,等我母親擺脫了病痛的折磨,我就準備不幹了,到那時,要麼做點小生意,要麼回鄉下去種地,總好過……」
「停,停,停……」
沒等麗娜將話說完,露絲就立馬揮了揮手:「老實說,你現在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
「我是認真的!」
應該說,如果不是為了母親的病情,麗娜絕對不會去當什麼陪酒女郎,畢竟,成天帶着一張面具,遊走在那些賓客之中,絕對不是麗娜所喜歡的生活模式。
現在好了,她母親的病情,似乎不再是什麼問題,卸下那張面具的決心,麗娜也就越來越堅定了,可惜,露絲似乎有些不相信,這讓麗娜不免有些抓狂。
「我知道你是認真的!」
看着麗娜那抓狂的模樣,露絲當即認認真真的點了點頭,緊接着,帶着滿臉的嚴肅表情,露絲又連忙沉聲說道:「可是,你又是否知道,我也是認真的?」
「認真什麼?」
「你……」
面對麗娜那近乎茫然的眼神,露絲頓時氣得雙眼直冒金星,感情她說了這么半天,完全是在浪費口水?
於是乎,深深的吸了口涼氣,露絲便鄭重其事的說道:「麗娜,你想過沒有,你和斐亦塵無親無故,甚至從未打過交道,可是,在你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卻讓咱們老闆將你母親送入最好的醫院,這說明什麼?」
「不知道……」
對此,麗娜立馬搖了搖頭,老實說,她到現在也未曾想明白,斐亦塵為何要這麼做?
「你啊……」
後遠地地方孫學由月獨遠克
狠狠的瞪了麗娜一眼,露絲當即大聲說道:「這說明,如果不是斐亦塵對你有點意思,便是他這個人向來就是熱心腸,而對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