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說出口,便有可能被別人知道,襄顏氏便有可能遭遇危險。
因為襄顏氏的目的是希望穆塵能幫他保住黎巫寨,是黎巫寨脫離韓近崖的掌控。
她雖然從來沒有明說過,但是穆塵已經理解了這一點,並且沒有錯。
穆塵沒有回頭看他,眼睛依舊望着沒落的夕陽,說道:「我一定會幫你的,但是時間也許要久一些,因為現在需要對付的還是魔宗。」
襄顏氏道:「我知道,但是恐怕我們都小看了韓近崖,現在魔宗的介入,又使得這裏陷入困境,前途恐怕……」
穆塵道:「你放心,魔宗也好,韓近崖也好,他們的目的都不能得逞,我一定會盡全力對付他們的,不過在此之前,你需要先幫我一個忙。」
襄顏氏一怔道:「幫你的忙?」
穆塵忽然回過頭站起身來,看着襄顏氏,眼中充滿了一種詭異的神色。
襄顏氏的臉上漸漸呈現出了嫵媚而且嬌羞的笑容,這是一種任何男人都喜歡的笑,穆塵也是男人。
男人和女人走得太近,總是難免惹來閒話,穆塵和襄顏氏的閒話忽然間便傳開了。
薛敏聽到了,非常生氣,她直接找到穆塵,對穆塵質問,穆塵笑着回道:「別聽別人瞎說!」
薛敏也覺得這時謠言,心終於平靜下來,可是再後來的日子裏,她真的看到了這種謠言的展示——襄顏氏走進了穆塵的房中,許久不出,從屋子裏還不斷傳出令人生疑的嬉笑昵語。
薛敏不能忍受,推開了房門沖了進去。
襄顏氏正坐在穆塵的腿上,衣帶不整。
薛敏憤怒,抬手便要打襄顏氏,卻被穆塵怒目攔住,並呵斥道:「你想做什麼?」
薛敏回答:「我當然是要打她這個賤女人!」
穆塵一把將薛敏推了出去,喝道:「滾出去!」
薛敏傷心不已,她畢竟無權過問穆塵的私事,只好哭泣着離開。
這件事情,薛敏告訴了杜惠雪,卻沒有告訴郁香靈,甚至對於穆塵和襄顏氏的各種傳言,大家都在瞞着郁香靈,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她們的關係。
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
郁香靈還是在無意中聽到了這種傳言,她並不相信,卻心中不寧,悄悄地跑到了無名派,她要親自驗證這種傳言。
晚上,穆塵的屋子裏亮着燈,周圍很靜,郁香靈斜跨在一株大樹的枝杈之上,遠離穆塵的屋子,但是她仍人可以聽到穆塵屋子裏的一切動靜,連呼吸都不例外。
穆塵的呼吸很急促,而且除了穆塵的呼吸聲,屋子裏還有另外一個在呼吸……
郁香靈怔住,她用自己的耳朵聽到了她最不想聽到的事情。
看來傳言是真的,郁香靈沒有闖進穆塵的屋子,只是回到了天心洞走到了襄顏氏的居所。
襄顏氏不在,因為穆塵的屋子裏另外一個人的呼吸聲,就是襄顏氏。
郁香靈簡直不敢相信,可是這卻是真的,她傷心,痛苦,卻無可奈何。
一個男人可以愛一個女人,也可以放棄愛一個女人,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穆塵變了,無聲無息的變了,並且偷偷摸摸,事先沒有一點的異常發生,難道原本就看錯了穆塵。
郁香靈將自己傷心痛苦埋藏在心底,她要驗證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錯了穆塵。
天亮了,陽光明媚,郁香靈想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前往飛來峰去找穆塵。
穆塵看到她,笑着問:「怎麼樣,我傳授你的法術,有沒有長進?」
郁香靈望着穆塵,發現他竟然也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我不想學了!」郁香靈說道。
穆塵一愣,問:「為什麼?」
郁香靈笑道:「因為有你保護我,我覺得很安全,根本不用學游龍之法。」
這是在試探穆塵。
穆塵道:「我不可能永遠保護你的,有時候也無法保護你,所以你一定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郁香靈道:「不,如果連你都保護不了我,說明你也遇到了危險,所以我也就不想活了。」
再說這句話時,她的眼中幾乎要落下淚來,昨天晚上聽到了聲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