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頭魔犬的全身無毛,渾身散發着一股雜糅了下水道與臭雞蛋的奇臭,讓人十分難以忍受。所以還沒到近前,它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髮霜寒重炮……
亮藍的炮彈在它中間的腦袋那裏炸裂,呈液態的寒氣當場糊了它三個頭滿頭滿臉,當場就令這三頭犬的三個腦袋上都掛滿了冰凌。這一刻三個腦袋的表現各不相同……最右側的腦袋猛地吐出一口硫磺火焰,表皮上甚至有岩漿一樣的物質析出。而中間那個頭顱則是仰天咆哮一聲發出震天的怒吼,震碎頭部冰棱的同時明顯可以感覺到來自精神層面的威壓。最左側的頭顱則有些不堪,艱難地吐出了一口酸液卻並沒有太大用處,然後狠狠地打了個噴嚏才依靠自身強大的體質扛住了寒液帶來的超低溫。
陸洋見狀笑了,他乾脆把左手的『碎冰爆裂擊』法術符文給同樣切換成了霜寒重炮,然後對着那三頭犬就是一陣猛懟……他徹底詮釋了什麼叫做炮台。而每一次放炮時的那種打擊感,讓他有種上輩子玩射擊遊戲的感覺了。
雙手的炮擊分別瞄準了屬性克制的毒液頭和被克制的硫磺火頭,毒液頭遭受連續打擊當場就被打蒙了,三炮過後那就是個冰坨;硫磺頭就兇狠多了還噴着火想要懟回來,然而當它噴火的剎那被一顆霜寒重炮打在嘴巴里口爆了之後,它也就老實多了。
連續的炮擊使得那三頭魔犬根本沒有接近的辦法,而陸洋放過中間那個精神震懾的頭顱則是因為它對於他來說最沒有威脅。這三頭魔犬的急速再生能力都沒有用到,因為陸洋根本沒有將它打傷,而是乾脆利落地準備把它整個都凍起來!
這時候左右兩個頭顱都已經是冰疙瘩了,三頭犬哈羅迪只剩下中間那個頭還能活動。然而它叫破嗓子也沒用啊,陸洋根本不鳥它……估計這是它出身到現在為止打過最憋屈的一戰了,從沒想過居然會碰到這麼個蠻不講理的人類。它心頭火大,中間的頭顱左邊一口右邊一口,乾脆利落地將兩邊的冰坨都給咬了下來。
場面並不怎麼血腥,因為兩個頭顱里的血液都已經被凍結。三頭犬這麼做的效果則是,肩頭兩個露出的傷口窟窿裏面終於一陣血肉蠕動,看起來是要重新長出兩個頭顱來了。
然而陸洋的反應真是快,又是兩炮打過來,毫不客氣地將那兩個窟窿給凍了起來。而且這三頭犬的三種能力似乎都是來自於三顆頭顱,肉身反而出了急速再生和強大的體質就沒有什麼別的特長了。
這三頭魔犬一下子傻眼了,這還怎麼打?沖又沖不上去,還不准它恢復兩個頭顱……要是中間那個頭顱再被打爆,它可就要真的死掉了啊!
這個可能讓它不寒而慄,連忙轉頭就跑……它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笨,能夠把議會總部山峰都給炸掉的狠人怎麼可能好對付?怎麼就它一條狗傻乎乎地跑過來求教訓了?不行,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幾個唆使它跑出來的低席位,自己受的委屈一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它覺得自己跑起來就不可阻攔,卻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千萬別把後背交給自己的敵人……下一刻,它就被凌空飛來的兩隻冰霜龍爪給活活摁在了地上。它死命掙扎,好不容易勉強撐起一點身體來,卻沒想到又是接連四隻冰爪飛來將它再次摁下來,這次是死死摁住它一絲動彈的餘地都沒有了。
「這傢伙有些弱啊,這種程度還不如阿爾德林你呢,怎麼排到第五席的?」陸洋走了上去奇怪地問道。
他腰間的骷髏頭隨風擺動,老巫妖的聲音適時響起:「如果真論全盛時期的實力,三頭魔犬哈羅迪甚至可以排到前三。但是當它力量積累到一定程度之後就會三個頭顱互相撕咬不自覺地進行災獸的轉化儀式……這相當於是自相殘殺,十分消耗它體內的力量。而因為三又是個最穩定的數字,所以哈羅迪每次轉化儀式都會以失敗為告終。而失敗的代價就是進入一個虛弱期,實力大約只有全盛時期的三成。」
「沒錯,竟然欺負大爺只有三成實力!還有,阿爾德林你這個反骨仔,竟然幫着外人來攻打議會!」三頭魔犬似乎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狀況。
於是陸洋又冷冷地補充了一點:「智商也是硬傷,明知道自己只有三成實力還跑出來送死,它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阿爾德林解釋道:「三頭犬還有噬魂鳥本來就都是負責議會總部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