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殺人越貨之勾當?」燕芳道:「無憑無據,如何斷定本姑娘殺人越貨?」榮德福道:「抓你們回去,就會有證據。天底下還沒有本官查不明的案子。」魏小鵬道:「榮捕頭,你既然武功高強,查案又天下第一,為何還只是區區一個捕頭?更何況還是小小岳州府的捕頭?」榮德福聽罷,怒火中燒,道:「哼,看來不給你們顏色看看是不會束手就擒的!來吧!」說完,橫刀在前,瞪着燕芳。燕芳手腕轉動,舞動白雪劍,「唰唰」殺了過去。
燕芳的白雪劍法以輕巧為主,配以削、刺、劈、挑等招式。榮德福的「鋤奸」劍本身就是由寒鐵鑄成,沒有彈性的劍身配合剛勁的內力和一板一眼的招式,二人一攻一守,一柔一剛,讓旁人看起來竟像是在表演一般配合的天衣無縫。而燕芳卻不然,她感覺對方的招式雖然死板,但內力強勁,鋤奸劍挺拔不屈,她的白雪劍似乎在與一根鐵棒在斗,雖然暫時不會落敗,但內力耗損較大,遲早落敗。而榮德福卻覺得,眼前女子的劍招雖然靈巧,但殺氣不足,只是無心傷對方故暫且纏鬥下去而已。
如此過了三十餘招,燕芳漸覺內力開始損耗,氣息已經在加快。正在這時,榮德福卻借二人雙劍相碰之機退出三步,道:「燕姑娘,沒想到你武功不凡,倒是難得一見的女中豪傑。」燕芳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也停下來聽他繼續說下去。榮德福繼續道:「可惜今天本官是來抓悍匪的,並不是來比武的。」燕芳道:「那又如何?」榮德福道:「若要比武,來日方長。本官如今要捉拿悍匪回府交差。」燕芳道:「沒有悍匪,你如何交差?」榮德福道:「有沒有悍匪,本官搜過便知。」郭榮道:「本公子看來,這裏根本沒有什麼悍匪。不過,悍官倒有一個。」榮德福道:「這位公子是誰?聽口音,你和燕姑娘都不似洞庭湖一帶之人,本官倒是好奇你們是哪裏人。」郭榮道:「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只管岳州府範圍,可本公子不是岳州府人,你怎麼管?」榮德福道:「天下事本官都可以管,更何況你如今身在岳州府?」郭榮躍出去,站在離榮德福兩丈余的地方,道:「既然你這麼愛管閒事,就讓你嘗嘗管本公子的惡果。」說完,撥弄手中無憂笛,笛子飛快的轉動起來。「嗖」一聲,無憂笛脫手而出,飛向榮德福。
榮德福第一次見識這樣的功夫,立即揮劍劈向無憂笛。誰知無憂笛似乎能感知一般,見劍鋒劈過來立即改變方向,繞過劍鋒,飛向榮德福的面門。榮德福急忙低頭避開,笛子從頭頂飛過。可剛飛過去又立即迴旋而來。榮德福無須轉身已經聽聲辯位,知道笛子攻向自己的背心。當下反手揮動鋤奸劍,只聽「當」一聲,無憂笛被彈開。郭榮立即躍過去,抓住反向飛舞的無憂笛。榮德福不屑道:「雕蟲小技!」郭榮道:「再來試一試!」說完,又撥弄手中無憂笛,「嗖嗖」飛向榮德福。榮德福記得剛才無憂笛的招式,任憑笛子飛到面門的瞬間,伸手去抓。誰料無憂笛一個轉向,繞道左側。榮德福頭一偏,剛好避過無憂笛的橫掃之勢,無憂笛眨眼間已飛到身後。榮德福瞬間躍起,在空中使出「千斤墜」踏向無憂笛。誰知無憂笛又是一個變向,已躲開他的雙腳,飛旋着回到郭榮手裏。
郭榮得意道:「榮捕頭,似乎你的功夫不外如是,連一隻笛子都奈何不得。」榮德福道:「我看你也只是一個會玩雜耍的戲子罷了,這樣的把戲也算功夫?」郭榮正想出言教訓他,卻聽卓成非道:「榮捕頭,如果你搜了這院子,而沒有找到六個悍匪該當如何?」榮德福道:「找不到悍匪,自回府復命。」卓成非道:「既然如此,那請吧。」郭榮衝過來想攔在門口,卻見卓成非伸手攔着他,遞一個「閃開」的眼色,郭榮遂站在一旁,任由榮德福帶着十餘個捕快進入院子。
燕芳見狀,急忙奔去謝如英的廂房守護。卓成非一切都看在眼裏,遂放心的隨着榮德福逐間廂房去查看。來到謝如英的廂房,榮德福道:「躺在床上的是何人?」卓成非道:「卓某的師妹。初到洞庭湖一帶感受風寒,故在此歇息將養。」榮德福從懷裏取出一隻白色小瓶,遞到燕芳手裏,道:「燕姑娘,此乃本官祖傳驅寒聖藥,給這位姑娘服用正好。就當是見面禮,還請收下。」燕芳尷尬的看着卓成非,見他點頭,才收入懷中,道:「多謝榮捕頭。」榮德福點點頭,帶着捕快去搜查下一間房。
每一間都看過之後,回到大門處,榮德
第33章 俊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