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務是沒有辦法完成了。
咼沐心裏不是沒有想過他和咼炎兩個人一個拖住咼圭另外一個趁機逃跑,而事實是,他們兩個與咼圭的修為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如果真要那麼做的話,兩人只會死的更快。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不是說你肯犧牲自己就一定會得到回報一樣。
咼炎自然也明白,兩人心照不宣,此時此刻共同抵抗是最好的辦法,雖然這個辦法也撐不了很久,但是這是目前他們兩個唯一的辦法。想到此處咼沐心裏油然生出一絲悲涼,他想到就算死也要做一個明白鬼便問道:「你說的瑞洪到底是誰,他到底給了我們什麼東西?」
咼圭怔怔地看着眼前這兩個少年,對於他來說咼沐兩人就是待宰的羔羊,只要他願意就可以隨時取了他們的性命,人啊還是要有力量啊,只有力量足夠強大就能夠主宰一切,咼圭的心裏忍不住的想。
見咼沐這樣問他,再看看兩人的樣子咼圭心裏又突然生出一絲悲哀,開始覺得咼沐有些可憐了,咼圭知道他們兩個已經完全沒有逃生的可能便說:「瑞洪就是今天茅屋裏的那老頭,而他給你們的東西就是那茅屋內掛着的那三幅圖,這老傢伙修為還是有的只是太不識抬舉,幾萬年都不肯把那三幅圖給我,若不是他的茅屋是一處祥地,他的性命早就被我取了。沒想到他竟然把東西給了你們,你們今天能落到如此下場多半是因為瑞洪那老傢伙的緣故,你們要是報仇的話也要先去找他,不過應該是沒有機會了,從今天開始天上地下陰陽兩極就再也沒有你們的任何蹤跡了。」
咼沐兩人聽着他的話面面相覷,他們知道了那茅屋中的老者叫瑞洪,多半也是與他們瑞族有很大的關係,而咼圭口中所說的那三幅圖他們也都見過,就掛在那茅屋的後牆上,只是那圖實在是太普通,兩人當時並沒有在意。
而且咼圭所說的把圖給了他們兩個更是無稽之談,咼炎兩人也只是在茅屋中見了瑞洪,之後便一直待在這女媧廟裏根本就沒有再見過瑞洪,何來的給了他們三幅畫之說,再說什麼是祥地???
有太多的問題一下子湧進了咼沐的腦袋裏,就算他有幾萬年的修為也被這一下子這麼多的問題弄得心神恍惚了一下,好在咼炎碰了碰他,咼沐再次集中精神。
也正在此時他忽然想到王明曾給了他一塊布,說是一個老頭讓他們看的,期初咼沐只是覺得它只是一個消息罷了,看過之後就把他放在胸前,此刻想來若真如咼圭所說瑞洪給了他們三幅圖,便也只剩下這一樣東西了。
咼沐的精神何其的厲害,之一轉念間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他雖然還不知道這三幅圖到底有什麼用處,但看到咼圭為了它們竟然如此行事,這圖的作用必然不小,一定不能落到他的手裏,只是目前的情況他們兩的生死尚且不能保證,又該如何去保護這圖呢?
咼沐心裏這樣想着,臉上的表情始終沒有絲毫變化,兩隻眼睛也緊緊的盯着咼圭,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咼沐說:「你所說的那三幅圖是給了我們,只是我們已經把它們放起來了,你是找不到的。」
說着給咼炎使了一個眼色,咼炎不知道咼沐要幹什麼,只是下意識的笑道說:「是的,我們已經放起來了,你是找不到的。」
聽了他們的話咼圭竟然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說:「沒想到你們瑞族之人竟也會說謊,從茅屋裏出來我就一直跟着你們,還放起來了,此刻那三幅圖就在那小子的懷裏,瑞洪那老頭子竟然把它們幻化成了布,這點小把戲豈能瞞過我的眼睛,我看你們還是把它們交出來吧,算了我還是自己動手吧。」
說着明顯能看出他的身子微微一動,這一切自然是被咼沐而然看在眼裏。見咼圭要動手咼沐猛然從懷裏掏出那布,只是此刻那布已經成了三幅卷着的畫。
咼沐高舉那三幅畫微微一笑道:「對付好人我們不可以說瞎話,不過對付壞人說些小小的謊話似乎也沒有什麼關係,我知道今天我們難逃一劫,不過在我們消失之前我還是有能力把這畫給毀了的。」
咼圭完全沒有想到咼炎會有此舉動,微微一愣身子便放鬆了下來,靜靜看着咼沐若有所思。咼炎也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覺得咼沐做的對,這東西必須要毀掉,一旦落入咼圭的手中雖說將會發生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但是一定也不是什麼好事,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