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煙見許原一臉得意,那表情十足十的「小人得志」,柳眉微蹙不悅道:「你很得意嗎?現在,你出去!」
「過河拆橋啊?」許原指了指自己,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這冰疙瘩也忒不講理了,自己好心幫忙還讓自己出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平時一直針對許原的周穎兒卻拉住了她,低聲說道:「總裁,剛才的確是那個醫生做的不對。之前我還聽到有女護士竊竊吐槽……」
「嘿嘿,聽到了吧?那小王八蛋一臉的猥瑣,看着就不爽。」許原義正言辭的站了出來,「況且,我還把他病給治好了呢!」
「……」柳寒煙有些無語的看了眼許原,她怎麼能昏了頭帶這廝一起來?隨即也不再理會許原,轉頭對周穎兒詢問道:「昨天肯定受了不少驚嚇,你感覺怎麼樣?」
周穎兒餘光掃了下許原,才說道:「好多了,其實也沒什麼事情,是醫生非得要求留院觀察。」
柳寒煙微微頷首:「聽醫生的肯定沒錯,還好這次你沒事,要不然公司可就損失大了!」
不得不說,柳寒煙接手公司時間並不長,公司里的元老各有心思,員工也是陰奉陽違,周穎兒的存在,的確是她最大的助力。
「我會儘快回去恢復工作的。」周穎兒說着,眼神偷偷瞟了眼正翹着二郎腿喝茶的許原,又說道:「其實,這次還是多虧了許部長,要是沒有他的話,我肯定是死定了。」
顯得極為害羞,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和平常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就像是哪根神經搭錯了似的。
在跳下去的一瞬間,其實她就已經恢復了意識,當時自然是極為的害怕。
而那個時候,許原從天而降一把摟住了她,而且,還摟在了那個最為神聖的地方……
這些,她可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以周穎兒的性格,此時會當場道歉,也是有些怪異。
許原也是有些不可思議,但還是壞笑着擺了擺手,「嘿嘿,這都是小事。周主管,你不會要以身相許吧?哈哈!」
這純粹就是玩笑話,許原就是想佔個便宜。
柳寒煙看了眼周穎兒,平常要是有人敢這麼說,肯定會被這個空手道九段的暴力女直接廢了的。
可是,現在她竟然俏臉微紅,低着頭一言不發。
天……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周穎兒嗎?柳寒煙是滿臉的不可思議,覺得自己絕對是認錯人了!
許原也是愣住了,感覺到氣氛有些奇怪,連忙笑着說道:「哈哈,我不過之後開玩笑而已。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互幫互助都是應該的。」
「恩……」
周穎兒細若蚊蠅的聲音旋即傳來,雙眼微眯,抬頭看向柳寒煙,眼前的模糊讓她忽地想起沒戴眼鏡,說道:「那個,我的眼鏡呢?」
「哦,在這呢。」
許原見桌子上放着,旋即將眼鏡遞了過去,周穎兒旋即將其帶了上去。
「你在這裏做什麼?」
許原頓時愣住了,指了指自己,「我?」
「廢話,沒看到我在和總裁說話嗎?你還給你呆在病房裏面?趕緊出去!」
我靠……
許原這下子也是哭笑不得,這傢伙不會是腦子壞了吧?
剛才讓自己留下來的是她,現在趕自己走的也是她,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突然就變了臉,一點兒也不正常。
柳寒煙也是感到有些奇怪,「額,穎兒,你剛才還……」
「剛才?許部長,我和總裁有事情要說,現在請出去!」周穎兒臉上的嫌棄一如當初在公司那般的態度,與剛才截然不同。
許原眼中閃過抹精光,一拍腦門,拿過周穎兒的眼鏡端量了起來,很快就發現了其中問題,這鏡片被人處理過,做了透光字膜處理。
而膜上刻有一行詭異的符號。以許原對催眠的了解,這組字符很可能是一種暗示鎖。換而言之,就是周穎兒會在視線之中有無字符顯示,呈現不同的催眠狀態,這是一組連環催眠。
這種連環催眠鎖,不但對催眠師的要求極高,更重要的是百變不離其宗,催眠都是要引導放大被催眠者內心的陰暗,焦慮又或者真實。
難道說,周穎兒內心深處,並非是一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