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二少眼神之中帶着寒芒,望着他們兩人如此的親昵,雙手頓時緊緊握住,「萌萌,他是你什麼人?為什麼,這麼親近?」
「我的保鏢呀!」
還好這小祖宗沒說是姐夫,要不然的話估摸着全場都要轟動了。
這都是柳寒煙每天晚上千叮嚀萬囑咐的功勞,就是害怕這小丫頭一不小心給說漏嘴了。
許原也跟着長舒了口氣,感情這個小祖宗是跑出去買東西去了,一聲不吭的他還以為又被人給挾持了。
「既然是保鏢的話,那你們最好就保持一定的距離!」錢二少哼了聲,臉上旋即笑呵呵的說道:「你什麼時候來南豐城的?你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呢?」
「我才不要通知你,和你在一起最無聊了!」余萌萌吐了吐舌頭,「保鏢,我們走,別理這個傢伙!」
在余萌萌的牽扯下,許原只能夠無奈的被拖走,而錢二少嘴角一陣抽搐,像是極盡了無奈,望着他們兩人離開,手中的高腳杯在瞬間就被捏的粉碎……
「錢二少,這……」
「讓他們走!」錢元任由濃烈的洋酒流淌下來,一字一句的說道:「給我查清楚,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是……」
從飛天娛樂城出來之後,許原還沒說話呢,薛剛就趴在了牆角開始吐了起來。
「咦,好噁心哦……」余萌萌趕忙躲到了一邊,而許原則是皺起了眉頭,「剛子,你今天怎麼打的時候有氣無力的,現在還嘔吐?」
薛剛虛弱的擺了擺手,「甭提了,昨天晚上立場時我被錢元拉着喝了杯酒,回家就上吐下瀉。今日打擂,前面幾回合我就感覺身體不對頭,但還是咬牙撐了下來。
中途去了好幾回廁所,到最後一把的時候,也就是你們看到的,我實在是沒力氣了。」
「上吐下瀉?」許原皺了皺眉,連忙扶住薛剛,同時用手微微搭了下脈搏,「日,我就知道有問題!」
「怎麼了?」
「臭小子,你被人下藥了還不知道?」許原雙手緊握,「你真是不小心!只是拳場都有專門的假拳拳手,何必拉你下水?還真是為錢不擇手段。」
怪不得今天薛剛的賠率會搞的這麼高,十有八九全都是這錢元下的一手好棋,完全就是將薛剛當做了免費勞工來用。
「你沒有猜錯哦。」余萌萌吐了吐舌頭,俏皮的吃着爆米花,笑道:「他很小的時候就這樣了,為了事情不擇手段。」
薛剛滿臉都是不可思議,「不,這沒理由的!難道說,他從頭至尾都在算計我?可是以錢家的財力,何須……」
「唔,雖然說這次確實有些過分了,但他就是這樣的人哦。」
許原見她洋洋得意的樣子,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對他這麼了解,還叫他小錢子?」
「嘻嘻,我和他從小就認識啦,而且你不覺得他有點娘娘腔嘛?所以咯,我就覺得他是個小太監。」
……
這小祖宗膽子還真是肥,許原看了眼薛剛,問道:「怎麼樣,還能走不?要不要我送你?」
「沒事,我能起來。」
薛剛擺了擺手,將地上那鋼鐵俠面具碎片又撿了起來,搖晃着身體站了起來。
「額,這東西對你很重要嗎?怎麼現在還拿着?」
薛剛望着手中的碎片,仿佛是想都了什麼那樣,眼睛都開始有些發紅,「我兒子之前活蹦亂跳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鋼鐵俠,可我沒錢給他沒什麼玩具。後來,他有幾天一直咳嗽,我以為只是普通的小病,就沒注意。
可有一天,孩子放學回來直接吐血了,我趕忙送到醫院去,結果人家醫生說是因為咳嗽引起的肺結核,需要做手術才能好!」
薛剛緊緊握着碎片,一滴滴鮮血落在了地上,而他則懊惱的撞着牆壁,「都怪我,都怪我!我要是早點注意,也不會變成這樣。」
許原趕忙拉住了他,「這都過去了,後面呢,後來又怎麼了?」
「後來,我們沒錢做手術,只能送他在醫院裏面住着,掛水給他續命。小寶見我哭了,就告訴我,只要看到鋼鐵俠,他就不會有事了。
我就買了個面具,裝成鋼鐵俠的樣子安慰他。小寶人很聰明,